晕暗的里间,大太太对床上的动静儿毫无所觉,只朝着言绫儿的方向扬了扬手绢,道:
“行了,我也回了,你也早些休息。”
说罢,她便转身往外间走,那里有她带来的丫头,知道她在晚上看不见,立即上前来扶着她的手,一群人就这样从言绫儿院子里离开了。
大太太一走,言绫儿身上遮着的肚兜,便被言少卿一把掀开,言绫儿又将自个儿的肚兜抢回来,急得悄声道:
“妈不曾走远。”
“这样胆小。”
面目清俊英武,总给人一种光明磊落之感的言少卿,一边大力c着亲妹子,一边伸手r0u着她裹了肚兜的J1a0rU,着实可恶的笑道:
“她若是要来掀你的帐子,她的动作再快,也不及为夫跑得快,你又怕她做甚?”
深闺妇人总是穿得累赘,一层裹着一层,雍容又步态缓慢,大太太真是要来掀床上的幔帐,言少卿瞬息便能跑得不见踪影。
那怕是大太太连自己儿子的面貌都看不清的。
因而,言绫儿并不必怕。
又见正在被c的言绫儿,红着脸,SHeNY1N着打他,道:
“好了,你这个冤家,总有你的说辞,往后你也入不得我的屋子了,大太太要送妙拂来,我可是摆脱你了。”
“想摆脱大哥,那还差得远了些。”
说着,言少卿又是一把扯落她身上裹着的肚兜,防她再抢回去,言少卿直接将她的肚兜丢到了帐子上,掉落到了脚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