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这软弱无力的模样,言少卿真恨不得将她身上的这条锦被掀开,继续摧残蹂躏这朵娇弱的花儿。
奈何时间已经不够,他总不能教圣上等他的,便只能啜着她的唇,又与她厮磨一阵,才恋恋不舍的下了车去。
便是在此处,言少卿与言绫儿分了两队,言少卿直接进g0ng面圣,另有一小队人马,护着言绫儿往言府去了。
言府高门大户前,男X家眷,及族中有头有脸的妇人,都到了正门外头去等言少卿,另给言绫儿这归宁省亲的nV儿,开了一扇后院的角门,府内各房都派了自家院子里的大丫头,有头脸的婆子,站在角门外头等着言绫儿。
只等言少卿从言绫儿的车内出去,香蝶就躬身进了来,将被折腾得浑身无力的言绫儿扶起来穿衣洗簌。
她的动作略快,生怕赶不及将绫NN收拾好,替绫NN穿好了衣裳,又替她挽发之际,言绫儿一把抓住了香蝶的手腕,她弱弱的看着言绫儿,眼中有泪,问道:
“你也看见了,我的爷是我什么人,香蝶,你可有话要说?”
香蝶急忙跪在绫NN的榻前,哽咽道:
“香蝶虽起初不明白,但从北疆行至金陵一路,香蝶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NN,现下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赶紧收拾妥当,千万不能教人发现才好。”
听了这话,言绫儿虚弱的撑在椅子扶手上,冷笑道:
“有这杀千刀的,这样折腾我,他都不怕教人发现,我怕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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