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大哥说。”
将坐在他腿上的言绫儿抱紧,言少卿端坐着,偏头看她,高挺的鼻尖嗅着她发间香气,行为轻佻,但语气却是认真的解释道:
“哥哥方才笑,是因着你心里有哥哥,那两个丫头说些什么,我不肖问,也能猜得出来一些,但你只顾着将她们做的孽,怪罪到大哥身上来,大哥也是冤的,在北疆这些年,大哥待你什么心思,眼里心里哪里还能容得下别的nV子?你若还为这个生大哥的气,那便是你的无理了。”
又道:
“你只知你的委屈,大哥心里的委屈,却是不b你少的。”
闻言,言绫儿停止了挣扎,她抬起一双狐狸眼,眼尾还有些红,刚刚被眼泪洗过的眼眸,澄澈得宛若琉璃一般,看着大哥,略带犹疑的问道:
“大哥委屈什么?”
“大哥已是将身躯埋在了北疆,除此之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的人,你说,大哥委屈什么?”
言少卿g唇笑,他侧脸看着她,隽刻的五官,俊逸的面庞,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他抬手,长了茧子的长指,抚过心Ai姑娘的长发,指尖带着粗粝的摩擦感,轻轻的玩弄着她柔nEnG的耳后,宛若抚着猫儿一般,又道:
“如今,一入这金陵,大哥就不是你的夫君了,为夫在外头,你就在这里头,明明近在咫尺,却近不得身,明明该是大哥的,却又成了别个的未亡人,这滋味儿委实不好受。”
此话说得极为在理,北疆六载,他是身心与整个家业,都交予了言绫儿,自己是不曾藏过半分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