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绫儿救下香蝶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半大的,未长开的罪nV,将将被充做军妓,正在被军营里的军爷折磨。
这些年,虽然香蝶嘴上不说,可她一门心思的伺候言绫儿,与旁的丫头b,不知诚心多少。
言绫儿就晓得,她这是对男人Si了心,这辈子没想过要嫁人生子的了。
念及香蝶年轻,这肌肤nEnG得就跟一块豆腐似的,言绫儿又叹道:
“我原想着,等你大了一些,在咱们府里给你找个好人家儿配了,再过几年,指派他个正经事情,去管庄子也好,去打理牧场也好,给他归置T面些,也算是给你置办了一份嫁妆,日子虽b不上那些高门大户,可到底也是有丫头婆子伺候的,可你如今这么一门心思的,只跟着我,将来可如何是好?”
“香蝶不要,凭他是个什么人,再好的男人,香蝶也不要,NN若要打发了我出去,我就一头撞Si在NN的脚跟前儿,也是不要出去的。”
香蝶低着头,说着时,眼中已经落下了泪来。
瞧她话说得决绝,言绫儿只轻轻的摇了摇头,由她扶着依旧往前走,于风雪中,道:
“你也别哭,怎么就说到Si啊Si的上头了,你若不愿,以后这些话我就再也不说了,我是姐姐妹妹一个都不在身边儿的人,也是真心的将你当作妹妹看待,又怎么舍得你离开我?只我是个罪人,将来也不知好或不能好了,你若一个心眼子的跟着我,怕是会被世人唾骂。”
积雪在言绫儿的脚下,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她心中一直有个不能过去的结,总认为与兄长做出这等乱了纲常1UN1I之事,将来怕是要遭天谴。
每每想起来,心中只觉郁气难挡,因而近来愈发不能心安。
香蝶急急忙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