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帐的床上一片凌乱,言少卿昨夜c了妹妹一宿,早上便偷了个懒,并未去开晨会,他也是隐约听到了外头的惨叫声,想着他这营帐本就厚实且宽大,若非作Si的叫,也不会听得这隐约的音儿传进来。
但奈何他现今拥着美人儿,实在不忍离去,便闭着眼睛扬声道:
“香蝶,怎么回事?”
香蝶就守在营帐外头,恭敬道:
“将军,是裴校尉带进营的nV人在叫,今儿一大早的,外帐的爷们儿下了晨会,就都往裴校尉的帐内去了。”
“嗯。”
听说是裴校尉的nV人在惨叫,言少卿便不得管了,他晓得裴校尉若是不这般请客,将来一顶绿帽能戴到Si,为将者若是这般遭人嘲笑,将来怎么领兵作战?
复抱紧了怀里娇软的妹妹,在她发顶咕哝道:
“继续睡,今儿夫君陪你。”
言绫儿累得话都不想多说半句,又是睡熟了,中途被言少卿这恶棍推醒,半梦半醒间,被他灌下了半碗J汤,又一觉睡到下午时分,只等醒了过来,言少卿早已穿戴好了铠甲出去C练了。
香蝶进了帐,扶着身弱拂柳的言绫儿坐在梳妆台前,又往绫夫人手中放入一只JiNg巧的汤婆子,她则跪在绫夫人背后,一面梳理着绫夫人的长发,一面说道:
“NN,那花魁被送入兵营里,与军妓一处了。”
铜镜中,言绫儿斜歪在小檀椅上,单手撑着额,闭目困倦道:
“昨儿在雪里跪了一夜,今日上午,又被那么多男人折腾,她也有命去伺候那些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