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冬营里住几日,安排妥当了就走。”
言少卿抱着言绫儿,往后躺下,就让她枕在他的身上,他单臂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抚m0着嫡妹的腰腹,问道:
“若回了金陵,瑜王要见你,如何说?”
“妾身已经嫁有夫婿,如今此番回金陵归宁省亲,昨日种种如昨日,不便再见。”
枕在大哥心上的言绫儿,红着眼翻过身来,看着躺在塌上的大哥,问道:
“大哥,我若在金陵住得惯了,不回北疆了,你该如何?”
那身着黑sE单衣的言少卿便是冷笑道:
“休得拿此话试我,你若不随我回来,我折了你的腿。”
“凶Si了!”
言绫儿捶了他一下,又无趣的躺回了他的心上,在满是书香的书房中,举着母亲的信读了一遍又一遍,如今已是归心似箭,哪里还记得要去北营的事儿。
见她这副痴样,言少卿又少不得替她看顾着,只等与言绫儿回了房,他又将香蝶叫了过来,问了NN的行装都收拾好了吗?有无遗漏?平日里NN要用的丸药都带上了吗?云云。
香蝶也都一一的答了,确实准备妥当无遗漏,言少卿才是放下了心来。
只等到了第二日,绫夫人的几大箱子行装都被装上了车,她被扶上了马车,言少卿拉着战马烈焰过来,皱眉瞧着她身边只带了两三个丫头,只对香蝶恼道:
“不是说都准备妥当了?你家NN带这么凋敝的几个丫头去伺候,这是要舍谁的脸面?”
香蝶一听,脸都吓白了,急忙跪在了雪地里认错,原本儿已经上了马车的言绫儿,一把掀开了帘子,坐在里头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