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允子瑜,少时还是大哥的好友,与言绫儿也算是打小儿便相识的,只因着宗教礼法,二人来往并不密切罢了。
但那份自母亲口中得知,瑜王来向她提亲时的喜悦,及午夜梦回时候,笑着都能入梦的期待,如今在言绫儿这里,又是多么的讽刺与难堪?
她的脑子有些个乱,一时想起在金陵时候有关于允子瑜的事,一时又想起在北疆时候,有一回,她在为大哥宽衣时,听得大哥说起金陵局势,偶尔提了一句允子瑜什么的。
因为没听得清,言绫儿便是在低头为言少卿解开腰带时,问了一句,
“允子瑜?”
原只想着,夫君与她说话,她若不回应他一二,又怕他斥她,他很是不喜她将他当作什么空气,便只当随口敷衍着这个男人,念了一声允子瑜的名字。
却只觉言少卿浑身一紧,他低头看她,双手还平开了伸着,由她给他脱下外衫,他问道:
“你认识他?”
言绫儿便是奇怪的仰头,看着大哥问道:
“夫君才说了是金陵的瑜王爷,这两年的储君之位的呼声很大,怎的了?”
“没怎的。”
明亮的烛火中,言少卿的眼底晦暗不明,待面前这小nV子将他的外衫尽数脱下,正转身要替他挂衣之际,他一把将她抱了回来,只将她压在了旁的梳妆台前,碰落了她的梳妆匣子,撒得珠翠一地。
言绫儿还不知他是怎的了,一边Jiao着,一边挡着身后的男人,在她身上的乱r0u乱m0,只惊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