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春心,在他心中是朦朦胧胧的一种倾向,甚至这种感情还很脆弱,都还没有萌芽,只埋在土里,轻轻一个碾压,便会消失殆尽。
一直到后来,便是在山洞中的那一夜,言少卿抱着浑身发冷的言绫儿,心中的撕扯与矛盾,yUwaNg的升腾与压抑,这种痛苦,不下于言绫儿如今。
但也就是在那一夜,少年时的情怀被翻起,原本深埋在心底的,那对于嫡妹不能有之,不该有之的心思,就在那夜里悄然破土而出,生根发芽,直至今日,情根深种,再无丝毫挽回余地。
言绫儿被哥哥抱在怀里,听大哥讲起在金陵时候,他梦遗一事,听得入了神,仔细思附曾经种种,却并不记得自己有蹭过大哥那玩意儿的事了。
只道:
“大哥,我小时候怕得你要命呢,那时候的大哥凶的很,说什么就必须得是什么,远不如现在这般的好说话。”
言少卿便又是笑了,双手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道:
“为夫说这些予你听,是想教你知晓,有些事,咱们遇到的困难是一样的,但并不是不能过去的,如当年为夫也曾内心动摇过,也曾怀疑过对错,但为夫现在觉得这样很好,能拥有绫儿的日子,每一天都别无所求。”
“这些事,我竟都是不知道的。”
言绫儿想着自山洞那一晚,二人抱在一起举止亲昵之后,大哥是有半年时间没有碰她的,想来那半年的时间内,大哥的内心也在挣扎犹豫着,而现在,很显然大哥已经走过了那一段时期。
便是这般,言绫儿抬头看着哥哥,又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