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言绫儿被一众丫头婆子簇拥着离开后。
言家大爷沐浴更衣,躺在床上迟迟睡不着,他总想着方才握着嫡妹的手写字时的情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窗外树影幢幢,今夜刮了风,吹得枝桠乱颤,天气渐凉,言少卿的心中,却似火一般的在烧。
他又坐起身来,瞧着自个儿寝房中的陈设,素sE挂帐,沉闷的家什,墙上悬着他的剑,除此之外,什么装饰都没有,简单又空旷。
因家中对他素来严厉,太爷军将出身,对他寄予厚望,从不许他玩物丧志,因此,从小到大,一应公子哥儿玩乐装饰之物,都不准送至他面前来,虽为言府大爷,可他身旁半个婢nV也无,伺候他的全是小厮。
便也因着这般,言少卿虽然还才十三岁,但穿衣吃饭,却是小小时就会了,又显得b同龄的兄弟更些。
他便不若那些兄弟般,身上脂粉气息那样浓,也惯闻不得男人身上带那GU胭脂气儿。
但,独独今夜,不知为何,言少卿念起嫡妹身上的那GU胭脂味儿,下身这根小解的X器,却偏生的软不下去。
空旷的寝室中,言少卿分开双腿,赤脚踩着脚踏,坐在床沿上,他又疑惑,今儿晚上为何总是想起绫儿妹妹?
因她还小,就只养在母亲院子里,独辟了一处小楼予她,因此,言少卿也去过嫡妹闺阁。
那里可不b他这屋子,nV儿家该有的玩意儿,绫儿妹妹一件不少,入得她的屋子,总觉到处都是花儿蝶儿的,便是她用的碗筷香囊,那也处处都是JiNg致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