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训得言绫儿眼眶又红了,她到底跟了这个男人六年,胆子养得不知b六年前肥了多少,做他嫡妹时,她定是吓得哆嗦了,但此时,言绫儿心中升起了一团子的气,她将银碗银筷“啪”一声放在了桌面上,气得扭头,红眼道:
“那你自去找个熨贴的,放我出家当尼姑去,也省得你营里家中两头跑。”
“我准你说这种话了?”
原想着,拿个事儿让她多说些话,言少卿这才训她不曾为去狐仙庙的行程做准备,却是不想,她是说话儿了,一说却是这诛心之语,气得言少卿想打又舍不得打,想骂,又舍不得骂,一口气憋在心里,只能瞪眼看她。
“那你想我说什么?”
言绫儿见他看她,便扭过了身子去,只用侧面对他,一时间,想起自个儿的罪孽,想起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却什么都不告诉失忆了的她,想起这六年的种种,又想起在金陵时候的种种,一时便是委屈的哭了。
“你又哭什么?总是你的理。”
坐在小案对面的言少卿,见她这幅委屈的样子,想她近日的憋闷与苦楚,心里头的气顿时消了下去,他一脸无奈的模样,放了碗筷,伸手便来牵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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