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教你不哭了,我看她没了命,也就没了命罢。”
言少卿低头,额头轻触她的额头,便是要来吻她的唇瓣。
却是被言绫儿偏头躲了过去,言少卿英俊的眉眼中闪过一抹讶异,抿唇,默不作声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柔弱nV子。
她自失去了记忆后,从不曾抗拒过他的任何亲昵,今日这是怎么了?
恰在此时,幔帐外头的大夫已经把完了脉,只道:
“绫夫人并不大碍,烦请将军放心,只恐是受了些许的惊吓,又是在这大雪天儿里落水,有些风寒征兆,这个待我等出去拿捏个方子,煎几幅药吃上几日即可。”
“有劳大夫了。”
言少卿在幔帐内说着,让丫头取了铜钱,除掉诊金,几名大夫都赏了几吊钱,送了大夫出去。
彼时,那二门外头,大雪纷飞中,新夫人已被打的奄奄一息,身下红sE的血,染着白sE的雪,而经不过五十个板子,就已经没气儿了。
消息传进了内院,言绫儿已被言少卿扶着坐了起身,正在喝一碗姜汤,言少卿听了丫头的报信,只冷笑一声,道:
“不冤枉她。”
他并不lAn杀无辜,但也从不心慈手软,若是手中捏有确凿证据,宰杀一两条人命,于他而言也是常做之事。
为防内宅混乱,又怕绫儿生X不Ai争抢,恐遭了那些恶妇们的欺负,这些年来,言少卿从不曾胡乱纳过一名姬妾,如今这一遭,还是言绫儿经历的第一回遭,却已经够觉言少卿震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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