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婶只剩下眼珠子能动,急得眼珠子转的跟车轱辘似的,全是讨饶和恶事被发现的心虚之意,齐老板在旁边只剩下听的份。
乌家娘子从随身荷包里掏出一枚药,塞进冯婶嘴里化掉,很快地,冯婶的舌头就能说话了,开口就是推卸责任:“不关我的事,是乌木匠他运气不好。让他去我相公旧宅修个窗户,他偏偏撞到齐老板的人去地窖里带被拐卖的孩子出去卖,谁让他非嚷嚷着去报官,惹毛了齐老板的人,是齐老板的人杀了他,把他丢到山野里喂野兽了。”
齐老板眼珠子里全是浑然不知此事,乌家娘子没再给他辩解的机会,齐老板和冯婶这两人狼狈为J,背地里常合伙做些拐卖孩子的g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杀一个不多,杀两个不少。乌家娘子捡起两人腰带,把两人脖子勒在一起,任凭冯婶怎么许诺重金求饶,也不停手。
乌家娘子正要勒Si两人,猛地听到院落中传来了轻微的翻墙声和有人落地的声音。乌家娘子赶紧停下手,放下床帘,冯婶一见乌家娘子神sE有异,也不管究竟怎么回事,马上放声大叫:“救命!救命!”
乌家娘子忙找肚兜塞住她的嘴,门外来人被声音x1引,来到卧房门口时,却不小心撞倒了醋坛,滑倒之后连声痛骂。
乌家娘子正在找地方藏身,来人已经从没关的房门进来了,两人目光相撞,俱是一惊。
冤家路窄,尽管多年不见,两人还是瞬间认出了对方。
“岑桃枝。”
乌家娘子听到这个名字,退后了两步。来人走进灯火摇曳的屋里,灯火照出了他的样子,这人是个彪形大汉,胡子邋遢、头发凌乱,一身破旧黑衣,像是很久没收拾过的模样。
他的手里还提着一把狱卒用的宽刀,乌家娘子知道逃不掉了,开口讥讽:“你还没Si呢?叶重峰,我还以为你早该被斩首了呢。”
叶重峰关上门,一步步向乌家娘子走过来,把她b到墙角,一手揽住她的腰,笑道:“本来差点就快要被砍了,谁让我命大呢,逃狱后想随便找个地方抢点钱,都能先碰到你,我的压寨夫人,桃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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