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赶紧溜。
最后,时千深丢下一句好好相处就出去吃早餐了。
牛奶,包子,肉卷饼,三明治......嗯,很丰盛。
陆笙然递给千深一杯热牛奶,坐在她身侧,“把手给我。”
“唔?”
早安吻。
时千深迅速把手抽回来,咽下牛奶说,“我刚才抱了白白,没洗手。”
陆笙然的表情就跟吃了死苍蝇一样难看。
“笙然,我想去无泾海看看。”
“我陪你。”
时千深点头,凑近他的唇角亲了一口。
一股子奶味。
“宝宝,我头晕……”
时千深放下肉卷,担忧的问,“除了头晕呢?有没有其他不舒服?”
“可能是感冒了吧。”他的声音懒懒的,蛊惑人心。
“我们去医院吧。”他这样不行啊,昨天喉咙疼,今天就头晕,弱不禁风的。
“不用麻烦,你帮我泡一杯感冒药就可以。”
“好。”跳下椅子,时千深去了厨房。
陆笙然看了两眼,拿起时千深的手机打开通讯录,在自己手机里存了余浮生的号码。
“好了,喝吧。”时千深把泡好的药放在桌上,十分自然的坐他腿上。
“谢谢宝宝。”
“过一会如果还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去医院看看。”
“收到。”陆笙然皮笑肉不笑的喝完感冒药,时千深勾着他的脖子,特别黏人。
陆笙然有些受不了了,抱着她亲。
感冒是假的,想从时千深这里找到余浮生电话是真的。
余浮生这个人看似随和吊儿郎当,可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a市禁止随意点燃烟花爆竹,就算是除夕夜,烟花也是只有在一个地点投放,而那个地方比较空旷。
但是余浮生竟能在马路边上随意放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烟花还不被抓,那就证明他的底牌足够强大。
可一个余家,又怎可能任他如此挥霍。
为此他在私底下查了他,但没有任何可疑线索。
余浮生,金融系才子,就读于国外名牌大学,大学是封闭式的,几乎没有可能出来。
不可疑,那便是可疑。
昨晚发生的事情更是蹊跷,medoc早就看穿了他们在演戏可还是露面了,而且露面之前,余浮生也在。
足以证明,medoc早就知道余浮生的底细,不想让深宝接触他。
吃完早餐,时千深在去海边的途中买了一束白玫瑰。
安悦容喜欢白玫瑰,纯洁无瑕。
海风很大,虽然没有下雪,但还是很冷。
时千深穿的很厚,勉强可以行动自如,跟两百斤的胖子没什么区别。
陆笙然握着她的手走在身侧,深邃的眸子像是汇聚了点点星光,美不胜收。
海边有一个看台,看台上记载了这片海悠久的历史。
无泾海,无泾。
没有海会流到这,这片海也不会流到其他地方,意为无泾。
时千深把玫瑰花放在了看台的碑铭下方,露出一个恬静的笑容,很落寞。
“想听听我跟我妈的故事吗?”
太多太多了,有痛苦,有开心,有冷漠,有自私……
陆笙然坐在旁边,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