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深点了一下头,“你觉不觉得,苏槐突然对我那么好有诈?”
“不会。”
“为什么?”
“她不对你好的时候都写在脸上了。”
时千深觉得特别有道理,突然想到了什么,抓着他的手伸向了......
“硌手吗?”她问。
陆笙然惊得差点没坐稳,耳根前所未有的滚烫,一开口声音不太对劲。
“又不是没碰过,你害羞什么?”她都不觉得有什么......
才怪,其实她的脸更红,都快把脸埋地下。
陆笙然顿时无地自容,呆滞一会,“不硌手。”
时千深把他的衣领拉下来,两个人说悄悄话。
“宝宝,没必要......”他没这种奇怪的嗜好,只要对方是她,长得怎么样都没关系。
“那你觉得,我哪里不好?”
“都很好。”
千深相信了,把桌上的蛋糕挪开了一点,从他腿上转移到桌子,“那我们来谈谈正事。”
“嗯?”陆笙然洗耳恭听。
“你说,既然我妈知道我爸一直都在我们身边,那他肯定是出现过,你觉得,我身边最有可能的是谁?”
“你是说,屡次三番救你的人、”
“对。”时千深打了个响指,她刻意从苏槐那套路到了一些信息,她要找的那个人离开了整整二十年,而一直都在保护她的人,她第一次发觉,是在六岁落水的时候。
时间虽然契合不上,但是在这段时间里,是最有可能做的事。
况且,一个人会不顾一切的救一个人,不谈钱财不求回报,这不是很可疑吗?
就拿去年苏槐带人找茬,她受伤之后那个人立马出现救走了她,后来她听到了苏槐的叫声,正是……
由此得出结论,“medoc和萧佐,是同一个人。”
陆笙然思索片刻,“并非无可能。”
世界第一杀手,medoc,从未透露中文名,如果容姨与他关系匪浅,知道中文名也并不奇怪。
“笙然,我觉得有必要跟他谈谈。”
“认同。”他淡笑。
四目相对,默契十足。
上次绑架时鲶的几个人按时去约定地点报道,其实他们也是生活所迫,像他们这个年纪要找工作着实难,就连工地也不接受,必须是年轻力壮的青年。
被逼无奈,他们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听了时鲶的话在这等着给他们安排工作,这不,一大早就在这等着了。
时鲶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早,“你们等很久了?”
“是。”
“不是。”有人插话了。
时鲶算是个很好相处平易近人的姑娘,笑容阳光又有亲和力,“你们不用怕我,我不吃人,特殊情况除外。”
一听,三人毛骨悚然凑在一起。
“大哥,这小姑娘吃人,你说万一我们掉坑了怎么办?”
“怕什么,不就一小姑娘。”
“也不知道上次被打的最惨的是谁.”
“……”
他们之间大哥发话了,“她是女明星,要是杀了我们警察一定会发现,最后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大哥说的对。”
“大哥最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