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在雪地留下很深的印记,车开的很快。
“深宝,超速了。”
“深宝,别玩了。”
“深宝!”声线温柔婉转,带着讨好的意味。
时千深嫌陆笙然特别啰嗦,她又不是要自杀,“放心,我还不想跟你做**鬼妻。”
“超速罚款,慢点开。”他的腿是可以够到刹车,就是担心千深火气一上来,半条命去了。
听到罚款两个字,时千深减速慢行,不疾不徐开口,“陆笙然你爱我吗?”
“爱。”爱她,爱有她的这个世界。
“我也爱你。”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无意识的像是一个木桩撞在了陆笙然的胸口处,酥酥麻麻的。
“以前发生的事,我没有办法改变,但以后发生的事,一定是与你有关”
时千深把手放在了心脏处,“这个地方曾经又黑又冷,可是遇见你之后,这里有光有温暖有甜蜜有苦涩,你教会了我该怎么去适应这个世界,我爱你,胜过爱这个世界。”
“深宝,你是在告白?”那这个告白方式真的很特殊呢,大雪天的飙车,说这么肉麻的话。
“我是在保证,保证我时千深,非陆笙然不娶,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陆笙然的事,那就让我,不得好死。”
“时千深!”生气的时候,就会连名带姓叫。
发毒誓只是口头之说,时千深想做的,是证明给他看。
车子在韩江桥停靠,时千深拉着他下来,关上车门,把陆笙然抵在了车门前,单手撑着车窗。
“非礼吗?”陆笙然好笑的说但实在是笑不起来,这个姿势啊,太不好受了。
他比较喜欢,在上面。
这个想法呼之欲出,时千深拉着他的衣襟压下来一点,然后贴上了他的唇。
“你给我吃的什么?”声音有点哑。
“yil,无解药。”
话落,陆笙然把衣袖扯起来,一条如血般的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足足十厘米。
“你疯了,这种药没有解药,你先吃了?”
时千深掀起衣袖,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笑了,“当然。”
“时千深,你是想气死我?”
“没有。”
“药谁给你的。”
“我找年华哥要的。”昨天晚上,她趁时间和陆笙然不在,偷偷问他要的。
“你……”陆笙然指尖颤抖,想骂人,但是又舍不得。“你知道这种药的后果是什么吗?”
“知道,一旦我变心,我就会死。”
“那你还吃。”
“我可以保证,只爱你一个人。”
“胡闹,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骂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吃都吃了,你是我的,耍赖也没用。”好好说话不行,只能耍无赖了。
“真生气了?”时千深双手环着他的腰,踮起脚尖往他碎骨上蹭,像是一只没有杀伤力的小奶猫,黏人又可爱。
“对不起。”
时千深眨眼,侧耳靠近,“你跟我道歉?为什么?”
“我不该怀疑你还喜欢苏言,我不该听任斐梵的鬼话。”她这么做的理由,大部分都是与他有关,让他安心。
这个傻子,做什么都傻乎乎的。
他居然,起了对她不信任的念头,很可怕。
“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