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然内心戏;臭不要脸的小三。
好不容易过个二人世界,净让她搅和了。
陆笙然进了厨房,时鲶探了一眼,往千深的位置挪过去,压低声音说,“姐,你知道吗?时祎那个小贱人最近特别堕落,我在酒店看到,她跟五个男的进去,有说有笑,走廊就开始扒衣服。”
“扒衣服?”干什么。
“时鲶!”厨房传来陆笙然的吼声。
“干什么!”
“毒蛇没有玩尽兴是吗?”
时鲶往死里低头,双下巴都挤出来了,“姐,你们家这位是有顺风耳啊。”
时千深觉得也是,放下零食拉着时鲶去花园,好奇的问刚才的问题。
结果,时鲶还没开口,陆笙然便端
着牛奶出现在她们头顶,“牛奶热好了。”
“谢谢。”时千深的笑很甜,像花一样。
“不客气。”陆笙然淡笑,故意贴上去搂着时千深,硬生生把时鲶给挤开。
“你……”时鲶扶着墙,避免摔倒,这家伙,是完全容不下她在这。
“你什么你,牛奶在厨房。”
时鲶噘着嘴哼了一声,转身进去。
小气鬼。
时千深喝了一口牛奶,话到嘴边被陆笙然亲了回去,温热的唇触碰在一起,十分微妙,一股子奶味。
“笙然。”她担心,时鲶看到就不好了。
“放心吧,她不敢偷看。”
“你等会再亲,刚才时鲶提到了时祎,我突然想起来,那张照片的耳饰是三年前在美国aim给我设计的,独一无二。”
“三年前?”也就是说,他们家宝宝的初吻,是苏言夺走的。
可他们是兄妹,至少有百分之十的血缘关系,他,可能会不知道吗?
时千深捧着牛奶杯坐在台阶,低头看着脚尖,目光散漫,“其实,前段时间我记起了一些事……那些事亦真亦假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但苏槐说过让我别再祸害他哥,我就在想,或许我以前,真的有祸害他吧,明明时间并没有过去很久,有些记忆就像是被清空了一样。”
陆笙然坐在她旁边,若有所思,修长的指尖抬起下巴,“当年的事,或许只有旁观者和苏言这个当事人知晓,但你刚才说时祎,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那对耳饰我就戴过一次,可是后来,居然到了时祎手上,而且,偏偏是那一对,我当时就很象征性让她吃了。”
吃了?那么大的耳饰?
确定只是象征性?
陆笙然抬眸,拿走她手上的牛奶喝了一口压压惊。
看来,千深以前的脾气是真的不好,也难怪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话到这里陆笙然基本明白了,时祎一定是见过千深戴的,不然是不可能单单只拿那一对,说白了就是偷窃。
时祎与千深素来不和,千深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可对另一个人而言,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