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
一声令下,两个黑衣男人撤离现场。
十分钟后。
离开的两个黑衣人带着一个年轻女人入场。
那个年轻女人换了一套衣服,妆容有些改变,但细看的话,的确和视频里的一模一样。
“我没有兴趣浪费口舌,你是直接交代,还是我逼你交代?”陆笙然唇角微掀,脸色阴沉如墨,字里行间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年轻女人咬牙不承认,嘴严的很。
“不明白?很好。”陆笙然站起身,双手伸进大衣口袋。
黑衣男人搬开桌上的电脑,将女人长满茧子的手用力摁在桌上。
年轻女人惶恐不已,“你们要干什么!”
“笙然。”时千深唤他,担心他会玩的太过火。
陆笙然递给她一个安好的眼神。仿佛在说;别担心,我有分寸。
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短刀,狠狠的插进桌子里,木屑从平整的桌面翻开。
“伤人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们。”
“告?”陆笙然冷笑,声音透露着狠劲,“你大可试一试,看一看最后坐牢的是你还是我。”
“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钱卖了自己一双手,这笔交易,划算吗?”
年轻女人脸色惨白,“我说。”
找到始纵俑者,会场上的人都放了,但人走之前都被陆笙然威胁过,若是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半个字,可就不是断手那么简单。
时湛还清欠下的巨额债务之后几乎倾家荡产,就连名下的房子都被卖了只留下一个稍微较小的别墅,地位偏僻。
时氏集团倒闭,他丢了工作,他找遍了平时要好的生意伙伴,可是没有人会帮他,那些曾经借他之力爬起来的那些老家伙,一个个都是忘恩负义的小人,见他落难,巴不得多踩几脚。
找不到工作,几乎没有收入来源,只能夜夜酗酒,赌博。
时祎不管怎么说即使一只手弹不了钢琴,但颜值摆在那,即使不能靠实力但也可以当花瓶,从小她就养尊处优,结识了很多富家子弟,但那些人都不是善类,玩的比较开。
可现在的时祎,就连手都没有保住,还有什么放不开,只要有钱,她什么都能做。
在陆笙然举办的年会放出那样的照片,陆笙然颜面扫地,自然会对时千深产生间隙,毕竟没有一个正常男人愿意接受自己的妻子不干净。
那几张照片其实是三年前的那个时候,时千深只有十五岁,即使如此年纪并未限制她的优秀,相反,她的出众,不单单华人人尽皆知,还在国际很多比赛获得了不错的成绩。
她常年就国外国内两边跑一边学习一边参加比赛。
时祎喜欢钢琴,很喜欢,只有在弹钢琴的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只有在弹完一曲之后,众人鼓掌欢呼,胜利的曙光才会照耀在她的身上。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比不上时千深,时湛喝醉了酒,就会打她,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废物,老子生你养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不是你这个拖油瓶,他根本就不会落此境地。
如果她还口,只会遭到毒打。
她恨时千深,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