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千深故意给他一颗糖再给点苦头,“笙然,你要是答应我回家,我就让你一次,一次会不会太少?那就十次。”
十次,得不偿失。
这个台阶的诱惑力很强大,果断下了,扑倒时千深。
“陆笙然你的原则呢???”
“你啊。”陆笙然在口袋里找东西,找完上衣找裤子,结果什么也没有。
憋屈。
他想死。
下午,时千深约了时湛在咖啡厅喝茶。
现在舆论闹得那么厉害,时湛真没想到她还有勇气约自己,这是很多人身上都缺少的,与众不同的傲气。
有时候他在想,如果千深真的是他女儿该有多好,他也不必做个坏人争夺财产。
可她不是。
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他不需要。
“你找我,有事?”
千深故意反问挑衅,“我找你,有事吗?”
“时千深!”时湛温怒,感觉自己是被戏弄了很是震愤。
“时先生啊,……看我这记性,你也是个人啊!”
哦,把他当狗看了。
这次,时湛气的想打人,无奈不得不忍下,从小到大,他们接触的时间不长,他只知道,她挺优秀的,没想到拌嘴还那么厉害。
安悦容啊安悦容,你教的好女儿!
“如果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羞辱我,那你做到了。”
“羞辱?是吗?我连狗都不羞辱。”
哦,他连狗都不如,顶多是狗皮膏药,到处贴。
时湛又怎么会听不懂其中的蕴意,拿起公文包,起身就要走。
时千深当即摔出股份转让书,以及每任总裁的专属红宝石戒指。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时湛重新坐回来,笑意朦胧,“深深你早该如此的。”
他作势要查看究竟,时千深一手按住,“现在,说说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
“废了时祎。”
“不可能。”时祎是他最大的王牌,现在丢时机未到,如果再找个节骨眼上她出事,岂不是摆明了他要坐上找个位置杀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时千深,够狠。
跟她妈一样。
“你确定?”时千深冷笑,幽暗的目光步步紧逼。
“她现在断了五指,已经是个废人了,为什么你们还不放过她?”
“你是在作为一个父亲的身份跟我说话吗?”语气凉薄,字字珠玑。
每只软萌软萌的小奶猫,也终会露出锋利的獠牙。
也许你会觉得可怕,那仅仅是因为你经历的阴暗,不够多。
“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