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直接询问,她一定会掉马甲,环境幽静,脚步声清晰可闻。
三个,四个,五个……
一共六个人。
不对,是七个。
老叟绕到前面,眉毛轻佻,“你是我最完美的实验品,可是却被感情所禁锢,george,我很失望,不过现在想想,有了圈住你的项圈,你应该会乖乖听话吧?。”
说的,是她。
时千深沉住气,指尖泛白。
同时,她的小动作,已经被老者察觉,他的瞳孔愣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步履越靠越近,“george,其实,你找了一个很不错的伴侣,至少是温的首领,如此强大的一支势力为你所用,也不错。”
“上次给你的解药并非全部,要想根治,还有一瓶药,我的药很名贵,换你二百毫升的血液,不足为怪。”老叟靠近的步伐收住,转身去拿了一瓶药,随手放在桌上,“开始吧。”
血液。
以药换血,为什么?
他说的试验品,到底是什么意思?
时千深脑子很混乱,愈发的急躁,寒气如体,唇色毫无血色。
“george,你是想后悔了吗?你可别忘了,那个女孩的命,可攥在你手里。”
凝滞片刻。
时千深缓缓移动脚步,不疾不徐。
“这才识趣。”老叟唇角勾起,对附近的几个实验人员比了一个过来的手势。
他,已经知道了。
时千深知晓,但未停止步伐反而加快了过去。
长达七米的路程,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时千深挽起衣袖,眼里划过一抹凌厉。
就是现在。
礼帽飞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挡住了最近的那个人,时千深对老叟密集出击,拳头扑空,她迅速执起拳头,细针插入了她的手腕,透明的液体输入贯彻。
时千深抡起另一只拳头,狠狠地挥过去,老叟眼镜破裂,摔落在地,整个人无比狼狈。
“要他的血,先过我这一关。”声线冷厉决绝,清冷的眸带着凶狠的神情,犹如地狱里爬出来恶灵,正在一点一点的侵蚀。
“快叫人!”老叟捂着脸色的伤口大叫起来。
与此同时,在枯骨基地大门口,药水腐蚀了坚固的石门。
“深深在实验室,你先走,我善后。”冷硬的唇线轻微抖动,那张连阳光见了都为此暗淡的脸庞毫无生机。
“谢了。”陆笙然扬起手上的腐蚀弹,快速跑进去。
实验室里,时千深腹背受敌,在劫难逃。
一名身着黑衣戴着鬼型面具的女子杀出了重围挑起了战争,“时千深,蓝色瓶子的药水有侵蚀作用,撒出去!”
来不及思考那个人怎么知道她叫时千深,她已经眼疾手快拿起蓝色药水的瓶子,泼向了距离最近来不及躲避的一群人。
药水的药效很迅速,那群人捂着被烫到的部位哀嚎。
时千深同时举起了另一瓶,“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thelastexperimenter,摩斯密码。”女子大声的重申了一遍实验室门的密码。
时千深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一边对付像猛兽般凶残的对手。
好不容易退到门口,可药水用完了。
忽的,头部突然一阵眩晕,昏倒在地逐渐失去意识。
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