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划破空气一闪而过,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杀气,银发人横空落地,“谁在那么期待着?”
咕噜咕噜——
片刻的水面鼓起一个个水泡。
不一会,从水里冒出两个人形。
时千深撑出水面的第一件事就是呼吸空气,她脸上的面具和通讯器掉在了水里,俏丽的脸苍白的可怕。
“咳咳——”
银发人盯着那张脸探究了好一会,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急切的想要出来,似乎与那段丢失的记忆有关。
如此频繁在意一个女孩,是第一次。
该死。
陆笙然抓着千深的手腕,将人横抱起离开水面。
“谢谢。”
“不需要,帮你是有条件。”
时千深脸色一僵,挣扎着想要下来,“放开。”
“祖传是唱戏曲的?”变脸真快。
“什么?”时千深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
陆笙然俯下身压上那双一张一合的红唇。
时千深一动不动,目光迷茫,更确切的说,是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就这么安静的眨眼睛。
“眼睛闭上。”充满命令的口吻。
时千深心里很不爽,重重的咬了下去,血腥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弥漫。
陆笙然松开了她,深色的瞳孔带着一丝怒意,语气低沉,“你属狗的。”
嗯,被咬急了。
“请别对我发号施令,你没资格。”清冷的眸夹杂着浓烈的厌恶,如果不是手抬不起来,她一定会先把唇上的血擦干净。
“吻技负数,脾气满分。”陆笙然擦干唇角的血,薄唇轻抿。
时千深是个很傲娇的女孩,尤其不喜别人说她不行,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站起来,膝盖用力往陆笙然小腿处一顶,趁他说话之际,踮起脚整个人压了上去。
赶来的daed组织成员看到这一幕,气的拿起手枪指着时千深,
这个女人,居然敢用她的嘴碰先生……不可饶恕!
浅灰色的瞳孔燃起了熊熊烈火,四肢气的发抖。
“gerry,你在干什么!”无虑单手握住枪口,声音带着强烈的警告。
“那个女人亵渎了我们的王,难道不该死吗!”
“亵渎?你怕是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除此之外,你最好准备恭恭敬敬叫一声夫人,否则,死的人一定是你。”
gerry把枪放下,拳头紧握,手腕处青筋暴起,脸部狰狞的可怕。
时千深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拽住陆笙然的衣襟,用力咬了很多次。
直到气消了,千深松开他的同时全身虚脱摔到地上。
“wm,你还真是让人惊喜。”陆笙然蹲下身,懒洋洋是抬起眼瞳盯着那张倔强的小脸,唇角勾起顽劣的笑意,“不过,我喜欢。”
“很不幸,我并不喜欢。”
“不,是幸运。”
“自以为是。”
“确实是我的形容词。”
时千深,“……”
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在时千深赌气转过头的同时,陆笙然看着无虑作了一个把医药箱拿过来的手势。
“你的伤口需要马上进行处理。”
“所以,你到底想从我身上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