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我的工作在国内,。”
“我没有工作重要?”
“不,不是。”他汗言,阿深的脑回路转的太快,没有阻碍就被饶了进去出不来。
“你就是这个意思。”她恼了,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酒精发挥了作用,脑袋很胀,很不痛快。
很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旁边的人看到这一幕大气也不敢出,这个时候,适合安静。
千深很少像现在一样闹情绪,即使有也不会平白无故。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一个静如死水的人一旦感觉到了温暖就会比常人要敏感数十倍,因此,,她们会极度害怕失去。
陆笙然张了张唇,没说话。
他看不透千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是真的生气了。
工作和她根本没有可比性,换言而知,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她重要。
她是他的命,没有人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他沉默,只是为了让她先冷静下来。
千深沉着脸,从桌子另一边绕到吧台,挑了几瓶酒,拿出手机给时鲶转了两千,随手拿起酒杯调试。
谢域还是个孩子,不适合喝烈酒,度数低的酒还可以。
时鲶看到两千元转账眼睛都亮了,看到转账人后愣住了,看向吧台的方向。
表姐这是……怎么了……
她悄咪咪的靠近陆笙然,任斐梵也是个好奇宝宝。
“我表姐怎么了?你们刚才在吵什么?”
“陆笙然,你这样不行啊,女孩子都是祖宗得哄着,像你这样迟早得分。”
陆笙然踹了他一脚,白眼过去,“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任斐梵重心不稳向后仰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气急败坏,“作为好兄弟我这是善意提醒,到时候你要是把人弄丢了我看你找谁哭鼻子去。”
弄丢,完全不存在。
陆笙然十分大发慈悲没有跟他计较,走至吧台。
千深已经把挑好的酒装在一个瓶子里,无视陆笙然走到人群之中。
蛋糕切了一半还没有完全分开,谢域的小脸在吹蜡烛的时候被人砸了一团奶油,顶着寿星帽看起来有点可爱的味道。
“我已经付过钱了,这两瓶酒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谢域眼前一亮,泛着星星点点的光斑,激动的说不出话,赶紧把酒当宝贝抱着,“谢谢深深姐,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不客气。”她好像,是第一次送给别人生日礼物。
其中包括一次准备好的礼物,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陆笙然全程黑脸,虽然谢域只是个毛孩子毕竟是个男的,阿深居然送酒给他当生日礼物,那他还从来没有收过她的礼物。
别人有的,他没有。
陆少表示心里很不爽。
任斐梵端着酒杯摇晃,随口一问,“为什么是两瓶啊?”
千深回答,“谢域还是孩子,不能喝度数高的酒,一瓶度数低的,还有一瓶是留给他成年之后的第一瓶烈酒。”
所以,她是连谢域成年的礼物都送了?
凭什么啊?
陆笙然拉起千深的手就走,“很晚了,都早点睡觉别熬夜。”
很晚?熬夜?
请问晚上七点半能算晚吗?能算熬夜吗?
这满满的醋意都可以开个醋厂了好吗?
出了大门,陆笙然转过身质问千深,“为什么送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