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域正在气头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时千深已经走了过来,“需要我帮你吗?”
听到熟悉沉醉的声音,谢域脸颊烧熟了一样滚烫,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发,“没,没事的深深姐,不需要麻烦了。”
“嗯。”没有多言,径直往里面走。
时千深惯性往四周扫视一圈,陆笙然还没来。
正在喝酒的任斐梵见状,说,“陆笙然还在开会,晚点才能过来。”
“嗯。”她表现的很明显吗?
“大小姐怎么不带你那个朋友来玩?”
时千深端起桌上的酒嶉了一口,镇定自若保持平常心态,“你若是想约她,大可不必拐弯抹角。”
“你想多了,我就是欠骂,欠骂……”任斐梵一副秘密被揭穿的样子,不自然的有些反常。。
他表现得那么很明显吗?
“深深姐,这个给你吃……”谢域刚洗干净的苹果,又大又红。
“谢谢。”她很喜欢吃苹果,像喜欢猕猴桃一样喜欢。
“不客气。”谢域笑的露出了一口小白牙,
医院病房。
时祎醒后看到自己的手变成这样崩溃的嚎啕大哭,失去手的自己跟废物又有什么区别,她无法忍受自己的手变成这样,选择了极端的方式自杀。
那天是个阴天,时间照常带着快餐去看时祎,出去一会的功夫,人就在卫生间割腕自杀,鲜血渗出了卫生间。
后来,抢救了整整五个小时。
这五个小时时间失了魂坐在手术室外面,全身被无力感包围,步步紧逼。
一个是自己亲姐姐,一个是对他很好的姐姐。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对亲姐姐恶语相加,可是,那只是言论上,他做不到去报复她。
走廊转角处,一个女孩子的半边脸被微弱的灯光映射出来。
时间……
内海幽阁,青烟袅袅。
海棠花璀璨夺目,美艳动人,花朵白里透红,淡淡的,有些含苞待放。
意为幽阁,空间处于昏暗,常年没有太阳光折射进去。
两旁的柱子高大威猛,内饰镀金,犹如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引人瞩目。
一阵风掀起主位上那个唇色妖冶,皮肤接近透明的男人,他戴着银色的面具,狭长的双眸带着几分危险,几分慵懒,修长的手随意搭在一侧,手指一下一下无声的敲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给人制造出一种无形的压力。
俯视的目光正对上下面一个被打的伤痕累累的男子,狰狞的伤口,满身都是血,气息奄奄,整个人像是狗一样趴在地上,卑微如埃。
“先生,先生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他不想死,更不想生不如死。
这个男人阴影不定,性格诡谲,像是一个谜根本猜不透。
求饶,是他唯一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