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地上的印章捡起自己的离会书往上面一盖,随手将印章丢人脸上。
陆笙然哀嚎一声,“时千深你这个泼妇!”
很莫名其妙的,她就这么记住了这句话,明明是一句不太好听的话,可她却觉得,从他嘴里说出时千深三个字,很好听。
再然后,她就像中了毒每天下午收听陆笙然在播音室的致辞,直到他高中毕业,她还鬼使神差的成了摄影老师的助手。
时千深记忆力惊人,只要看过一眼就不会忘,学生会那会,她看了所有人员的入学名单,有照片。
“张唯一往右散开,”
“李小龙,覃守,任斐梵把头抬起来。”
“女神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啊!”任斐梵一脸期待的问。
时千深冷言,“瞎蒙的。”
任斐梵像是被糟蹋过的生无可恋。
观察完人员,时千深看着相机的镜头皱眉,“陆笙然蹲下。”
“老子长得高你有意见?”
“随你。”
最后,时千深拍出来的成片,陆笙然只有半个头。
世事难料,谁也不会想到曾经水深火热的两个人竟然会躺在同一张床上,亲吻拥抱,讨论同一个话题,很不可思议。
“陆笙然,你还记不记得,你高三,我高一,学生会招人,你无视我。”
陆笙然心里咯噔了一下,阿深是在翻旧账吗?好像,多着呢!
“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个。”
“你骂我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