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打掉孩子,他出生以后若是不受待见又该如何?
如果,陆笙然跟她父亲一样呢?难道要重蹈覆辙母亲的老路吗?
“您好,请问刚才有一个穿着白色裙子,杏色长外套的女孩进来过吗?”
“你们是?”安鲸手抓着门边,出于本能作出防备的姿态,镜框下那双深褐色的瞳孔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纪程拿出警察证,语气冰冷,“警察,请配合我们工作。”
“她犯了什么罪?”
“一名车主报警中山路23号楼目的地有一名女子在半个小时之前乘坐他的车子携带利器威胁,我们调取了监控,她走进了这个房间。”
“怎么了?”千深听到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将手上的东西塞进上衣口袋。
“是,是她,就是她!!!”躲在纪程后面的中年男人正是报警的司机,看到千深那张脸,吓的老脸一阵青一阵白,四肢都在剧烈的颤抖,脑海里又浮现出在车上被不知名的利器抵住脖子的画面,至今存有强烈的阴影。
千深眼眸一沉,扫了他一眼,
中年男人吓的跌坐在地上,抓着纪程的裤腿,“警察同志,就是她,你们快抓她起来!快抓起来啊。”
纪程面容冷漠,凝聚成霜,“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警察局。
在千深的记忆里,这是第二次进这个地方。
第一次是在昨天晚上,礼奈奈和任斐梵的车祸事故,今天光顾,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