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土的跟乡巴佬一样的陆公子,居然也会说这种不着边际的情话,他身边有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在他看来,不及千深万分之一。
千深不语,看着远方。
陆笙然坐在餐桌,拿起筷子不出两秒,刚坐上来的千深推开椅子冲进了厕所。
一阵呕吐声传了出来。
陆笙然放下筷子焦急的小跑进去,见她半撑着洗手盘呕吐,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怎么了?”
时千深漱了口,“就是胃有点不太舒服,没事了。”
“真没事?要不我去叫医生来?”
“不用,”千深推辞,只是有点反胃,无需麻烦医生,何况,她不娇弱。
千深不知,在喜欢人的眼里,哪怕是一点点无足轻重的小事也是大事,承载着一个人所有的期许。
陆笙然也不强求,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轻柔,“如果过会还是不舒服我就叫医生来。”
“嗯。”即使不舒服,她也不会再表露出来,费事,费时,费心,过于麻烦。
被关心的感觉固然好,只不过千深现在还没有心情去好好体会,她还有很多事要忙,不该在一件事上花费太多时间。
人性亦是如此,只有对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的事才愿意花费更多的时间,在这一点上,千深还未把陆笙然当作自己人。
对陆笙然而言,他很忙,但对千深一直有空。
晚上,陆笙然接到任斐梵的电话说他在警察局需要人保释。
陆笙然心里是拒绝的,更想陪着千深。
但没办法,谁让他交了这么个傻子兄弟,不去不行。
千深这几天很嗜睡,吃完饭没多久就困了,这会已经在休息,陆笙然走后没多久,床头柜的手机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