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最难割舍的就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千深表现的有多绝情就有多痛苦。
吉时已到,台下的宾客满怀期待开始蠢蠢欲动。
陆年华的位置最为显眼,主要是坐着轮椅总能让人一眼就注意到,当然这个位置还是他的好弟弟刻意安排的。
“爸,舅舅还没来吗?”陆年华问旁边的陆淮瑾。
陆淮瑾,“你舅舅说走不开,没时间来,还寄了很多礼物回来,”
“噢……”
“怎么了?”
“没什么,就问问。”
陆淮瑾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台上出现的两对新人止住了话,安静的看着他们缓缓的走到对方身边。
时千深挽着时湛的手臂,头上遮盖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虽然脸部被遮盖了可还是难掩她倾国倾城的容颜,婚纱有很多层但是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厚重,胸前镶嵌的碎钻在阳光的照耀下无比耀眼。
另一边的品貌非凡的陆笙然身穿酒红色西装,头发整齐的梳到了后面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除此之外那双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眼眸体现的更加直白,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收起了平时的桀骜不驯,此时的他看起来倒有几分温文儒雅。
站在中间的神父面带微笑的看着一对新人缓缓走过,直到站在他面前,他才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
从另一边出来的那一刻陆笙然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千深身上不曾离开,上台之前他在下面很紧张,喝了两杯酒壮胆直到陆柒跟他说时间到了,虽然有些紧张,但是直到看到千深,好像所有的紧张都不复存在。
用任斐梵的话来说就是,爱情的力量不容小觑。
但是任斐梵还说过另一句话,“时大小姐要是嫁给你,任斐梵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