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毫无章法地在她的口腔翻搅着汲取甜美的口涎,清新的柚子味与玫瑰香气融为了一体。
兴许是前些日子的纵欲缘故,陆晨海很快就挤入了第四只手指,一并在内壁中做着再简单不过的活塞运动。
而后放开了嘴唇,一缕银丝从贴合的唇际荡了下来。
“言哥……可以了吗?”
谢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又或者说是根本无暇回答。
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于是只能本能的胡乱点了点头,几乎在瞬间那滚烫的硬直肉刃便破开了层层褶皱,深入腹地。
她的思维又回来了。
卧槽好痛!!谁能把这家伙拉走啊!!
女上位的姿势明显能让陆晨海进入得更深一步,然而他本身就过意粗硕,此时谢言的感觉更是苦不堪言——又或者说是痛并快乐着。
就这样被填满了,就连褶皱也是,不留一点缝隙。
谢言窝在他的怀中喟叹,不断地喘着粗气。
陆晨海也显然被这般紧致惊住了,呆愣着不敢轻举妄动。
——草草草草原来那些科普里面说的第一次容易做秒男是真的!!
他圈着谢言,呼气又一遍遍吸气,渴望平复那人给予的太过美好的恩赐。
在两人都几乎缓过神来时,陆晨海在她的耳边呼出了一口浊气,磨得她脊背微凉。
而后大肆地顶弄起来,毫无章法,又每一次都将其狠狠填满。
陆晨海无法接通控制住血脉中沸腾着的欲火——又或者说是爱意。
于是性器完全埋进甬道,几乎撞上子宫又托着那人离去,身下又层层沟壑纠缠裹来,快感不住地袭上心头。
暴起的根根青筋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狠狠碾过内壁中的敏感凸起,谢言低低哼着,试图用不住的急促喘息来将这种一时无计消除的快感驱逐出境。
交合留下的湿液没入了陆晨海的牛仔裤,又打湿了交接缠乱在一起的毛发。
他胡乱地凭借吻来宣泄爱意。
如果他是她的男朋友的话,一定会从她的影子吻到发根。
但是他只是一个被囚禁在桎梏中,凭借“任务”这虚拟二字才得以宣泄的、一个与谢言几乎毫无关联的平常人。
他的一片真心只不过是赋予了一场意外。
盛宴过后,热意褪去,也许又会回到先前模样。
只能沦为配角。
不甘心啊。
他将手伸入口袋,握上了已经运作的怀表,按上了顶端的按钮。
这一秒只想在爱里沉溺。
我永远不愿醒。
层层深入的肉棒掠过着敏感凸起,在浅浅退出时,肉棱狠狠刮过,甬道骤然缩紧,快意在脑后积累,愈来愈烈。
陆晨海细细地吻着,听身上那人因为过于热烈的快感而溢出的急促难耐的呻吟。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不自觉在洁白柔嫩的肌肤上留下略显暴虐的红痕,又受惊般收回。
炙热的硬挺在甬道内大肆抽插,速度愈来愈快,过深的姿势以及那粗长的性器折磨的谢言哽咽不止,而后感到身下那物重重擦过凸起,狠厉摩擦战战巍巍立起的凸起。
哭声渐渐急促,她呜咽着奔赴顶端。
陆晨海再度附上,这一夜显得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