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哲的精神状态有点差,这两天一直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基本上不肯出来……”
谢言飞奔到了书房。
然而她并没有get到……
“失踪了三天”这个问题的涵义。
薛祁看着她匆匆的背影,修长的手伸进了大衣口袋,摩挲着略显萎靡的一朵法国小菊。
谢言敲了敲门,属于少年人的声音从内里传了出来:“我不是说了不要——”嗓子状态似乎有些差了,话语有些嘶哑破音。
“乔亦哲,是我。”
几乎是一瞬间,那道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将她拽了进去。而后将门关上,落锁。
窗帘被拉上了,四面不透光。
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似的,乔亦哲的力道很大。
他在发抖。
逐渐颈间洇上湿润,温热的呼吸扑上,是一阵的痒。
谢言木着脸看向眼前的一片灰暗,心软得一塌糊涂。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回来了。”
乔亦哲终于像小孩一样哭出了声,将她抱得更紧。
昏暗的房间内开了一束干枯的花,184的大男孩拥着梦里的新娘。
谢言轻轻回抱着他,细声细气地哄着:“别哭啊……你看不是回来了嘛?”
乔亦哲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在她的颈窝拱了拱:“我怕姐姐是……生我的气。”
谢言哭笑不得,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啊。”
乔亦哲再度蹭了蹭,闻她颈间好闻的玫瑰香。
你虽远在视线之外,但在心脏永久扎根,拔起便是鲜血淋漓,刺穿骨血的疼。
沈遇将陆晨海推进浴室,让他先去泡个澡舒缓被绷紧许久的神经。而后掩住了浴室的门,站在沙发前和薛祁对视。
较之于沈遇的怒气冲冲,薛祁则是嘴角噙着一抹笑,一脸从容自若的样子。
“把小言找回来了……你不开心吗?”他吊儿郎当,歪着脑袋对沈遇笑,然而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连我都没有办法找到她的下落,你是怎么——”
薛祁信步向前,拍了拍沈遇的肩膀笑:“自己无能,就不要怪别人比你厉害了。”
一语双关。
“说到底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趁虚而入的小人罢了。”他掩住嘴唇笑了笑,仿佛见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亏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来着……”
似是被戳中了痛脚,然而也并不为自己辩解,沈遇皱了皱眉头,讥笑般开口:“若不是你做的不够好,我又怎么会有可乘之机呢?”
“随你怎么说咯。”薛祁耸了耸肩,被梳上去的刘海散了下来,被掩在镜片下的眼睛熠熠生辉:“不过我不介意,反正我们的的目的从来都是一样的。”他笑的别有深意。
“还嫌绿帽子戴的不够多?”沈遇挑眉:“先说好。复合一次我就绿你一次。”
“咦?”薛祁神情夸张,仿佛十分惊讶似的弯着眼睛看着她笑:“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嗯——”他绽放出一抹笑:“我的目的从来都不是这个。”
陆晨海并没有在浴室里找到昨日换下的衣物,于是四处翻找了起来,最后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带着蕾丝花边的三角内裤。
于是皱着眉头,颇具怀疑地提着内裤一角放在鼻尖闻了闻,整个人呆若木鸡。
熟悉至极的玫瑰香。
作话
开学了开学了1551以后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