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此,但现在实际上还是白天,所以谢言倒并不感觉害怕,只多嘴一句:“诶你觉不觉得这个场景跟昨天那电影挺像的。”
说出来后便略微有些后悔。
这家伙昨天都看睡着了。
然后感到手上一暖。
“言哥你、你这么大个男人,居然还怕这种东西。”陆晨海避开了她的视线,不由分说拽着她向前走去:“我拉着你,不害怕了吧?”
而后便转移话题一般叽叽喳喳地说起别的事了。
话痨。
“言哥你……有一枚和遇哥一样的戒指呢。”陆晨海的手指在谢言的尾指上摩挲,半开玩笑般说着:“这么不够意思?改天我和乔亦哲也去买一对,咱宿舍里一起戴。”
这是一生只能用定制一次的dr钻戒。
幻想了一下两人戴在手上时恩恩爱爱的场景,谢言不自觉笑出了声。
陆晨海看到她笑,便不好意思地抹抹鼻子拉着她走了。
然后越走越感觉不太对劲。
越来越暗,也越来越深。
最后听见有铁捶打地面的声音,惊讶向后看去,发现自己被困其中。
谢言紧张兮兮地拿出手机想要报警,却发现信号非常微弱。
于是两人皱着眉头对视一眼。
谢言记起了当初被关在器材室时的恐怖回忆。
陆晨海摇摇头,拉着谢言继续往前走:“走一步看一步吧。发消息的,一定是带走遇哥的那个人。”
谢言点点头。
路的尽头是一张大床,床头放了一朵观赏用的白花,边上点缀以紫红色的花边,上面甚至沾了晨露般的水滴。
谢言说不上这束花的名字。
床边立着一台冰箱,同一个拖线板上插着一个微波炉。
甚至还单独辟了一个地方当做洗漱间,能看到里面的马桶和浴缸的轮廓。
生活条件属实不差,除了小了点和没有信号以外一切都好。
“密室逃脱??”陆晨海挠挠头发,百思不得其解。
假如说这是囚禁,那生活条件也未必太好了。
但……
这种做法,到底还是违法的。
就算是为了博取眼球的直播或者娱乐节目,也不可能做到这样。
谢言绕着“房间”转了一会,最后将目光定在了那朵花上。
低头细细嗅着。
很香,却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沈遇的身上就带着这样的味道,但是很淡。
而这束花已经是近乎呛鼻了。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这束花是被养在“消毒水味道很浓的地方”的。
这时,陆晨海凑了过来,勾着她的脖子指向某一处墙:“那里有一块是空心的。”
谢言将花收进口袋,摆脱了陆晨海的手,走向那道墙。
……然后发现够不到。
“设计这个地方的人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跟着过来。”陆晨海下了定论,然后一手将谢言按进怀里,另一只手握成拳,狠狠砸进了那块空心的墙中。
有带着尖锐边缘的事物飞扬在空中,被按在那人怀里的谢言没有沾染分毫。
“是一个通风管道。”
谢言觉得这里很有意思。
废弃的防空洞,再怎么个废弃法,它仍旧是个防空洞。
所以……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在这里大做文章,更别提是建了一个房间,又是别出心裁地搞了一个通风管道了。
谢言觉得自己陷入了密室逃脱。
作话
我回来了!……虽然说这两天并没有想出什么名堂并且要继续卡文
不管怎样先虐一波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