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给我去面壁思过!”
“这不可能!”
安庆绪似乎并没有了解安禄山的苦心,转身跑了回来看着桌面的那幅画生气了就要去撕扯,陈云初笑眯眯的用手一摁把那幅画给摁住了。
“安公子,男人大丈夫输了就是输了,安节度使你说是不是?”
此刻安禄山的心中,如同1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没逮着机会跑掉,还在这里丢人现眼,但是,自己的立场现在也不能倒一边,除了眼前这位公子旁边还有那么多的兵将,食言自肥有损自己的声威。
“哈哈,公子爷说的对!”安禄山一转身黑的一张脸直接把自己的儿子拖了过来,往对方的膝盖一踢,安庆绪直接跪在了陈云初的跟前,安庆绪不甘心想挣扎,但是,被安禄山眼神震慑着。
“安公子,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安庆绪牙关都快咬碎了,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的,就是不服。
“还不会认错!”
“爹!”
“嘿嘿,安公子冲着我这边喊!”
安庆绪气的肺差点炸了,觉得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但是,输毕竟是输了,而且头顶还有安禄山的目光,那个目光仿佛也在提示着他小不忍则乱大谋,大丈夫能屈能伸。
旁边所有的人都垂着头。
陈云初自然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看着差不多了,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伸手把安庆绪拉了起来。
“闹着玩的,闹着玩的!”
既然看见了台阶,安禄山也不可能不就坡下驴,哈哈大笑的举起了酒杯,同时向着严庄使了的眼色。
“公子爷,大仁大义我们敬公子爷一杯。”
“公子爷义薄云天不拘小节,真是我辈的楷模。”严庄也拍起马屁了。
“言重了,喝酒吃肉,喝酒吃肉…”
安庆绪一声冷哼拿起桌面的图画和布防图转身走了,青衣也迅速的跟上,两人出了人群到了一处灯光处,安庆绪还是不相信的打开了那幅画和自己的布防图对得起来,越看越震惊。
“这绝对不可能的!”
“我半个时辰之前才换了布防,他不可能会知道!”
“我们中间肯定有内奸!”
“公子说的是柳芽?”青衣小心翼翼的接过了话茬。
“一定是那个贱人!”
“这次似乎不太可能,”青衣察言观色再次说:“看来这个李纯的确是山中高人,此刻不除后患无穷。”
不知是不是因为听了这句话,安庆绪猛然抬起头打量的周围的黑暗,突然,一声断喝:“马上派人四面八方打开搜索,周围一定有内奸!”
“马上去!”青衣领命离开。
“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这句话,也在一次回荡在了他的脑海中,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灯光通明推杯换盏欢声笑语,安庆绪伸手拽过来了一个亲兵,在他的耳畔嘀咕了几句,片刻亲兵把严庄给请了过来。
“公子有何事?”
“这个人不能留!”
严庄一愣,似乎有点始料不及,那边还聊的好好的,这边就要动黑手?虽然这种事情常见,但是,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实力,何况那小子还是天姓,现在冒然把人给杀了,这似乎有点自掘坟墓的味道…
“公子,现在不能动手!”
“为甚!”
“此人现在对我们来说既是隐患也是利器,现在看来这个人可能还是个通天术士,如果能让倒戈反击那洛阳指日可拿。”
“我受这奇耻大辱了,那就算了?”
“公子息怒,所谓忍一忍风平浪静,现在这个人还不能杀,他的身份可是个好东西,只要把他劝服了我们师出有名拿上洛阳不费吹灰之力。”
严庄笑眯眯的拍着安庆绪的肩膀,让他先不要冲动。
安庆绪气得差点大叫。
另一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云初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想告辞,就在此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一个端酒婢女缓步而至又把一罐酒轻轻的放在食台上,低着头给安禄山倒了一杯。
叮!
系统检测到三氧化二砷,确认是否收集?
“啥玩意儿?”
三氧化二砷…这个名字很熟悉。
尼妈,三氧化二砷就是砒霜…
毒酒!!
陈云初眉心一跳,瞳孔一震看向了安禄山已经端到了嘴边的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