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叔吓你?”严振东气的笑了,“你三叔我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暂时不单吓唬不了你,还被你小子给吓了个半死。”
“三叔儿您这什么意思,有话请明说啊,别拐弯儿抹角的。你知道我这人心眼儿实诚、肠子直,你那些弯弯绕我搞不懂。”
“得来!”严振东自嘲的笑着,连连摇头:“你心眼儿实诚?你肠子直?那你三叔我就是一根棍儿从嗓子眼儿捅到屁股眼儿的主儿。”
“三叔,您这玩笑开的……可真是……哈哈。”严肃漫不经心的打哈哈。
“小子哎!”严振东身子前倾,凑近了严肃的脸,低声问:“长本事了啊?把你二叔三叔都查了个底儿朝天?”
“小子哎!”严振东身子前倾,凑近了严肃的脸,低声问:“长本事了啊?把你二叔三叔都查了个底儿朝天?”
严肃摸了摸鼻子,一脸的茫然:“三叔儿,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您别这么云里雾里的成吗?”
“我云里雾里?”严振东冷笑:“你小子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还在乎这点小云小雾的?”
严肃心里明镜似的,但这会儿却正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时候,于是依然无辜的笑:“三叔,有什么事儿您能不能直接说?这猜来猜去的,累得慌。”说着,严上校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大手搓了搓那张帅得掉渣的脸。
“你小子,好本事啊!”严振东叹气,“你是想把尚雅慧一口气打死,是吧?”
“我可没那个本事。”严肃自嘲的笑了笑,依然是无辜的模样。
“哎,我说,你既然把她的那些账目都弄到手了,为什么不直接给她捅出去?那样她可就一下子被打进了十八层地狱,再也没有什么翻身的余地了。”
“三叔,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么想她下十八层地狱。”严肃现在手里有那份资料,通过这几天的查证,基本已经确定了自己母亲的死因,曾经有那么一瞬,他已经冲出去想要立刻去北京把那个女人拉出来枪毙十分钟。
幸好当时宁可在他身边,宁姑娘用自己温柔的怀抱把他身上的戾气化解了大半儿,剩下的则全部被严肃自己收纳回去,化为一冷硬的勇气和决心。
严振东继续冷笑:“所以你拉了我跟你二叔来给你做先锋?”
“三叔,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严肃说着,站起身来,“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忙去了。我的队员还在等着我去考核他们的训练。”
“严肃。”严振东这几天来在老婆那里受的气一股脑都涌了上来,都特么是这混蛋捣鬼,让老子在损失了那么一大笔钱的状况下又被老婆冷待,严少将郁闷了好几天了,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这就是你对待上级的态度吗?”
严肃却不吃他那一套,懒洋洋的负手跨立,慢慢地反问:“哦?二叔是以首长的名义来下达指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