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丽丽自我陶醉呢,转身看向江鸿,一看门口没人,不由得一惊而起,“表弟!表弟!”
江鸿呢,早已经转身走开。这时候对他来说,还是赶紧去三星冰糖厂去看一看。
“表弟!表弟!”
花丽丽赤着双脚跑出卧室,瞪向江鸿,“你去哪儿呀?你老婆你不玩啦?”
“自己玩吧!”
江鸿摆摆手,“嫂子,另外我告诉你,尤镇包养一个叫马福玲的情人,就在福星小区三号楼,你去找吧!人家正商量着跟你离婚呢,你还是早作打算!”
花丽丽一下怔住。
愣了愣,急忙又追上去,“表弟,表弟!别走,把话说清楚啊!”
当她追到门口的时候,江鸿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混蛋,下次见到你,我绝不会放过你!不把你弄出血,老娘就不是花丽丽!
……
码头镇在蓝海市西北角一带,是一个县级城镇,不过已经划为蓝海市管辖,跟一个城市没有什么区别。
其中有一家制糖厂叫三星冰糖厂,在县城的郊区一带,后面就是一片茂密的山林。前几年生意还很红火,这两年正一步步走向破产。
在厂房的西北角有一片仓库房,这里积压着大量的糖块制品,由于一直卖不出去,有的已经融化,有的正吸引着大量的蚂蚁。其中角落处有个房间,满地都是黑压压的蚂蚁,比黑夜的夜色都要黑。
不过小院子里面有一片灯光,在西南角,门前的灯光下正有几个大汉在打麻将。一个个都是光着上身,吃的膀大腰圆,还有两个面目狰狞,看起来吓人。尤其是其中的一个光头,虎头虎脑,很是凶猛。
此人正是楚聪仑的一个保镖,在飞腾装修公司一带赫赫有名的大手,尤镇!
他喝了一口罐装啤酒,打出一张牌,“八万!”
“碰!”对面的一个长鼻子大汉哈哈一笑,“镇哥,开你一杠!”
“杠你表姐,打两圈被你小子开四个杠了!”尤镇气得把啤酒罐摔到地板上。
正说着,从里面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声杀猪般的嚎叫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放老子出去!”
“妈地!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尤镇一怒而起,挠了挠光头上的天灵盖,“不打了!走,进去收拾那个死胖子去!”
几个大汉一听,都收起钞票站起来,跟着尤镇走进房间。
里面是一个单间,面积有二十多个平米,空荡荡的,中间吊着一个胖子,光着上身,搂着黑毛,身上是血迹斑斑,正是江鸿和兄弟们苦苦寻找的小胖子陈来旺。
房间角落处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摆着鞭子、刀具、棍棒一类的凶器。其中有几样凶器上面还带着鲜血。
很显然,这间房间成了关押、拷打陈来旺的审讯室。
“放老子出去!”
陈来旺看尤镇几个人走进来,冲他们大喊起来,“老子警告你们,我是鸿哥的人,得罪了鸿哥,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给我打,打得他求饶为止!”
尤镇大喝起来,“我就不信整不老实他!”
其他几个大汉一听,顿时抓起旁边的皮鞭痛打起来。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每打一下,陈来旺的身上都会出现一道血水,可是他仍是骂不绝口:“一群杂碎,有本事把老子放下来!”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一群大汉又痛打一阵,只打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可是看陈来旺仍是毫不服软!
其中一个麻子脸大汉走向尤镇,叹口气,“镇哥,这家伙怎么这么能挨,打不软他!”
啪!
尤镇一个嘴巴子放到麻子脸大汉的脸上,直接把他打倒在地,“弄不服他,我就弄死你们!”
麻子脸大汉大怒,一趴而起,冲到桌子边,抓起打火机冲到陈来旺身边,“我烧死你!”
啪!打起打火机,使打火机的火苗直接烧向陈来旺身上的黑毛。
轰!
陈来旺的皮毛很重,虽然粘上鲜血,但是仍一下燃烧起来。眨眼之间,陈来旺烧成一个火球。
“呀!呀!呀!”
陈来旺疼得剧烈挣扎,两眼爆瞪,看他痛苦着急的样子,两个眼珠都要蹦出眼眶。
不一会儿的时候,房间内满是毛发的那种被烧焦的刺鼻的气息,而陈来旺身上被烧得黑乎乎的,看上去惨不忍睹。
烧伤,加上几天来的鞭伤,他疼得一脸拧巴,身子都在哆嗦不已。
不过他仍是不服软,大喝:“狗娘养的,有种杀了我!鸿哥知道了,绝不会放过你们!我草你们八辈祖宗,你们有种杀了老子!”
“杀了你?”
尤镇得意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雪茄,“胖子,你是江鸿的人,杀了你我还怎么引蛇出洞,我还怎么抓到江鸿?”
“就凭你,还想捉到我鸿哥?”
陈来旺冲着尤镇呸了一口,“你能落个善终,就够幸运的了!”
“哈哈哈哈……”
尤镇大笑,挠了挠光头上的天灵盖,“胖子,我让你亲眼看着,我不但抓到江鸿,还要抓到春莺。三爷已经说了,他需要找一个小夫人,那就非春莺莫属啦!”
“呸!”
陈来旺又冲着尤镇吐了一口血水,“春莺是我嫂子,她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我嫂子,你们休想碰她一根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