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知道该跟常秋雨说什么,总不能说谢谢吧,这不合适,如果不是他们父女俩把他给掳走,他也不用她送。
常秋雨望着柳成军脸上腼腆的笑,很美丽地又误会了,误会柳成军胆小到极致,都送他到这里了,也不敢一个人再往前走,只好很无奈地样子,对柳成军道:“我真是服了你了,一百步我都已经走了,再走上一两步,也没区别,我就站在这里,看你进营地吧!”
见柳成军呆愣着,常秋雨不耐烦地轻轻推了他一把,“快走呀!放心,我这人说话算话的!”
柳成军犹豫了下,转身走向了营地。
不远处营地的火把忽明忽暗地照射过来,衬得柳成军挺拔的身姿,越发的颀长。
也不知道是今晚的夜风有点大,还是柳成军的屁股蛋子太销魂。
常秋雨凝视着柳成军被军裤紧紧包裹着的屁股蛋子,在他的走动下,微微晃悠着,晃得她眼睛都发直了,双手也开始蠢蠢欲动,不安分了起来,而她的心尖呢,也忍不住微微荡漾,开始骚动。
这个不中用的,虽然是挺不中用,但不得不说,是真心的中看!
常秋雨咽了咽口水,又伸出舌尖,舔了舔突然变得干燥的双唇。
在柳成军即将要跟他的战友汇合的时候,常秋雨突然猛地上前冲刺了几步,在柳成军听到身后动静,打算转身时候,常秋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伸出她了早就按难不住的小爪子,准确地抓了过去。
呃……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软,而是……而是抓到了类似又粗又长的软棍子,而这棍子在她的手心里,以非常明显的速度在长大……
常秋雨尴尬。
柳成军脸红。
四目相对。
常秋雨连忙放开,着急解释,“我,我没想抓你这个的,我只是想捏捏你的屁股!”
柳成军再脸红。
常秋雨心想,反正都已经抓错了,还能怎么着?放开手中的东西,然后继续抓屁股呗!
行动快于脑子。
这次常秋雨总算抓对了地方。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捏你屁股,就算是我送你回来的酬劳,至于刚才抓错的地方……咳咳,我是土匪!想抓哪里就抓哪里!”放下霸道的宣言,常秋雨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徒留已经被常秋雨豪放的行为给惊呆住的柳成军在原地站着。
从这今晚过后,柳成军就经常截胡常家父女的小鬼子人头和战利品。
柳成军的战友都有些看不过去,“这样不好吧!”
柳成军:“我们这个团里,不是有不少战友是光棍吗?平时老是嚷着要娶媳妇,现在媳妇送上门了,却不知道哄进门了?”
“嗯?”这个战友没听明白。
柳成军只得详细解释,也给了招,“常秋雨带领的可都是娘子军,里面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这几晚上也经常夜袭我们的营地,你跟那些没娶媳妇的战友们说一声,别太认死理,拿原本属于她们的战利品,稍微匀点出来,哄哄这些小姑娘,让她们带点回去,这一来二去的,媳妇可不就到手了?”
战友嘴巴微张。
随后,冲着柳成军竖起了大拇指,“空手套白狼,高!实在是高!”
这位战友对柳成军敬佩得是五体投地。
很快,也就半个月时间吧,柳成军带领的团,有不少光棍战友都有媳妇了。
大家都对柳成军是赞不绝口。
砍了小鬼子的脑袋,立了军功。
缴获了小鬼子的弹药,丰富了团里的物资。
连原本只能在梦里想想的媳妇,也有了,大家能不对柳成军交口称誉吗?
柳成军的内心却很发愁。
自打那晚,他就没有再见到过常秋雨了。
暗地里向原本是常秋雨手底下的娘子军,现在已经成战友媳妇们打听。
她们都说,不知道常秋雨在干什么。
柳成军心事重重,又烦躁不已。
这娘们,不会背着他在寻找,她心目中,中看又中用的压寨女婿吧!
柳成军把自己团里的战友们都仔细看了遍,非常自信地认为,没有比他更中用的男人了!
可自信归自信,内心仍旧还是要烦躁,就跟有猫在抓挠他差不多,浑身不舒服,可又无处发泄。
正当柳成军实在按捺不住,打算正面问问常秋雨时候,常姥爷上门了,跟他商量他手底下弟兄入编正式军的事。
柳成军表示热烈欢迎。
常姥爷满脸无奈,“我闺女手底下的娘子军,差不多都成军嫂了,我不答应也不成呀,这些娘子军可有部分是我们山寨兄弟的闺女。闺女都入编正式军,成红军了,没道理老子还是土匪。”
柳成军想问问有关常秋雨的事。
没等柳成军开口,常姥爷主动提了,“我闺女这几天有些不对劲,经常在发呆,差点没被小鬼子削掉半个脑袋。”
“什么!”柳成军的脸色瞬间变白,也惊得他“蹭”站了起来,把他屁股下的凳子都给带倒了,急切地追问,“她没事吧!”
常姥爷看着他似笑非笑,“没事没事,我刚才不是也说了嘛,就是差点,差点削掉了她的脑袋,现在她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没事就好……”柳成军松了口气,慢慢地坐了下来。
可凳子在刚才已经被他带倒了。
他这么坐下去,只能坐到地上去。
柳成军尴尬不已。
常姥爷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我们山寨的弟兄们已经正式入编你的正规军了,晚上我把雨儿叫来,我们好好喝酒庆祝下,从此往后,我们军匪不分,就是一家人了。”
“啊?好呀!”柳成军愣愣地回应。
常姥爷一脸欣慰地捧着怀里的牌位转身离开。
柳成军在地上呆坐了会儿。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柳成军抬起双手,捂住了脸。
而被双手盖住的唇角,在不断地慢慢往上翘起,眼底也有浓郁的笑意在浮动。
当天下午,柳成军就向上级领导,打了他的结婚申请,也托人,向他的父母说了他要结婚的事。
然后逮着空挡,柳成军又到附近的河里,好好清洗了下自己的身体。
在低头的时候,看见被常秋雨柔嫩的小手给抓过的地方,柳成军的脸瞬间爆红,可眼眸里却隐隐透露出对今晚的强烈期待。
常秋雨知道常姥爷今天去找柳成军了。
听闻常姥爷让她今晚应约,到柳成军的营地,跟他喝酒庆祝寨子里的弟兄、姐妹们正式入编正规军了,常秋雨心里纠结得很。
这几天她躲着柳成军,是因为她突然对柳成军挺翘的屁股蛋子着迷了,非常怀念那种软弹弹的手感,但……但柳成军体虚呀!体虚说明什么?肾虚呀!而肾虚又说明什么?她可能要守活寡!
常秋雨为此纠结得头发都掉了几根。
早就忘记了,她曾经要私下养几个男人,弥补柳成军不中用的念头。
常姥爷:“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有祖传的壮阳药,压根不成问题的!何况,你都还没试呢。就算他真的是废物,壮阳药也拯救不了他,到时候你把他给踹了,重新再找个,不就成了吗?我们是土匪,没这么多讲究,睡了也就睡了,抢个男人的童子身,也不是什么大事。”
经常姥爷这么的游说,常秋雨决定今晚去赴约,再趁着赴约,悄默默地把柳成军的童子身给抢了。
顺便,再好好捏捏这几天让她魂牵梦萦的软弹屁股蛋子。
一间小小的土房子,收拾得既干净,又利索,被褥也是整整齐齐的。
常秋雨环顾了下四周,在柳成军的对面坐了下来。
常姥爷把掺了壮阳药的酒放在桌子上,一杯又一杯地借着庆祝的名头,哄柳成军喝下。
柳成军都喝了,全身火热火热的,脸也烧得通红,但是他的意识非常清晰,也用余光,清楚地看见,常秋雨那好似在看着待宰肥羊的眼睛,在灼热地直视着他,很期待他早点被灌倒下去。
可如果真的醉了,那今晚上就没办法洞房,成为一家人了。
柳成军就故意装醉,软软地趴在桌子上。
常秋雨兴奋地道:“爹,他喝醉了!”
“你的机会来了,赶紧把他弄床上去!”常姥爷催促。
父女俩一个头,一个脚的,抬着柳成军到床上。
“爹,你出去吧!别让其他人靠近这里。”现在反倒是常秋雨催促常姥爷。
常姥爷呵呵地笑,“现在嫌弃你爹碍事了。”
在离开之前,常姥爷重重拍了几下柳成军的肩头,然后唇角带着耐人寻味的笑,离开了房间。
常秋雨虽然是个黄花大闺女,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可她娘有留了压箱底的避火图,自然是知道怎么做的。
过程,挺累……
结果,满意!!!
常秋雨心想,她家的壮阳药不愧是祖传的,就是好用!
而柳成军呢,整晚上,他是想动,又不敢动,就怕被常秋雨知道,他是清醒的,并且还是躺着就享受了人间的至高欢愉。
隔天,天还没有大亮,还黑着呢,常秋雨就偷偷摸摸地起床离开了,嘴角还带着有如猫儿偷吃了腥般的贼笑。
“我的小柳……”脱口而出这个称呼的时候,常秋雨的视线往柳成军的下身瞟了眼,贼兮兮地又立马改了个称呼,“不,应该是我的大柳,等我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带着壮阳药找你。”
装睡的柳成军:“……”
没有壮阳药,我也很行好吗?!
常秋雨是个说到做到的。
果真,她一有需要的时候,还真的来找柳成军了。
而她的这个需要,也来得很快,当天晚上她就来了,提着满满一壶的酒,打着继续庆祝的名头。
柳成军没有戳破常秋雨的意图,默默地配合。
当然了,她的那什么搀着了壮阳药的酒,他是一滴都没有喝进去,全都偷摸地倒掉了。
再隔天清晨,常秋雨继续做贼一样的偷摸起床,疲倦地抚摸着她酸痛的腰部,“昨晚上怎么就这么的猛?壮阳药没加倍呀!”
眯眼偷看的柳成军自豪地微扬起下巴。
因为我很中用!!!
……
收回回忆,常秋雨骄傲满满地向坐在她对面,认真倾听她过往故事的柳柔柔,道:“你不知道,你爸整个人笨得呀!一直都不知道,我偷摸睡了他差不多有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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