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圆圆的口不择言, 柳柔柔充耳不闻,全当没听见。
因为她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柳柔柔不在乎,得了柳柔柔妙手回春,免去了身上病痛的街坊邻居们不干了。
一个个的, 揪着张妈, 严厉地批评着她,“老张家的,你也太纵容你们家的圆圆了, 看看把你们的圆圆给宠的,压根就不像话!柔柔可是你们家的救命恩人,哪有当着救命恩人的面, 这么辱骂的?这不是放下饭碗就骂娘吗?”
“做人得要讲良心!你们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呀!怎么可以这么的没有良心?还天天说自家厚道呢, 有这么厚道的吗?”
“我看张圆圆呀,是刚才喝得粪水喝太少了!”
猴子立即站出来支应,“我也觉得太少了, 估计是刚才没有把老鼠药吐干净, 所以说得都不是人话,我现在就再去弄几桶粪水。”
屋子里的张圆圆一听,顿时蔫了, 死死地捂住嘴巴,把自己藏身在被窝里, 好似这样就安全了。
朱巧巧在旁边, 嫌弃地撇撇嘴吧, 对张圆圆的窝囊行为颇为鄙夷。
在猴子又提来几桶粪水时候,警察来了。
柱子刚对张妈没撒谎,他们是真的报警了。
前来处理问题的警察,是早上来过的,见又是张家的事,警察因为早上已经了解过事情经过了,知道是张家的不对,没有详问,心里就已经偏向了程阳、柳柔柔,遂而肃穆着脸,问张妈,“这回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你闺女的脚又崴了?”
张妈涨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半响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旁边的邻居热情地帮着回答,“不是脚崴了,是他们家闺女喝药自杀了,闹死闹活的要让人家小程去他们家看看,说是如果见不到人家小程,她就死不瞑目了。警察同志,你们听听这话,真够不要脸的!人家小程是有对象的!她这样闹腾算怎么回事?这不是明摆着拿自己的命威胁,抢人家的对象吗?”
又伸手拉了把柳柔柔,指着柳柔柔各种的夸赞,“长得水灵不说,性格也温柔,看到我们这些街坊身上有病痛,她二话不说,立即在门口让大家伙儿排队,她义务给我们瞧病。听听,多么好的姑娘,她张圆圆比得上吗?比不上,连人家的脚边毛都比不上!”
其他邻居纷纷附和。
猴子混在人群里喊话,“这张大妈嘴上说张圆圆喝药了,可却故意不送张圆圆去医院,也不让我们大家伙儿进去瞧瞧,还是我们担心张圆圆有事,硬闯进去的。警察同志,您得好好查查,指不定这是件故意谋杀案!”
柳柔柔环顾了下四周,突然困惑询问街坊,“张圆圆都喝药自杀了,她的爸爸和哥哥怎么没在家里?没通知他们吗?这可真奇怪了!好歹张圆圆是他们的亲闺女、亲妹妹。”
是呀,的确很奇怪。
之前各种闹哄哄的,压根没注意到张爸、张建国有没有在家。
现在静下心来一琢磨,邻居们各种散发思维了起来。
“警察同志,这肯定是谋杀案没跑了!”
“对!老张家的有很大嫌疑!没道理亲闺女都喝药,快要死了,却不把她的亲爸、亲哥叫回来!”
邻居们议论纷纷的,把他们能够想到的,甚至联想到的,全都当案件线索,提供给警察。
警察一听,如果真是谋杀,那就是刑事案件了,简简单单地调解肯定是不成的,得要把张妈带回局里,好好审问审问了。
张妈喊冤,“我怎么会谋杀我闺女呢?冤枉呀!”
又哭又闹的,想撒泼着不去。
可如果真的定性为谋杀,就算躺在地上,赖着不肯去公安,抬也要把她给抬走。
听到屋外的动静,张圆圆怕得瑟瑟发抖,担心警察会把她也给抓走了,战战兢兢地从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询问朱巧巧,“现在该怎么办呀!”结果一看,压根没有朱巧巧的身影,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溜走了,张圆圆也不敢大声喊朱巧巧,只得装死,装作中毒了,不舒服了,挺尸躺在床上。
有警察进屋查看她中毒情况,张圆圆就继续装,“我不舒服,不舒服……”
“那送你去医院。”
张圆圆可不敢去。
去了,就露馅了,也得跟着她妈医院,被警察带走。
没办法,只好把柳柔柔给扯出来,当她的挡箭牌,“……她的医术是真好,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就是需要多休息休息,不用费劲去医院了。”装作头晕难受的模样,双手抚着额头,不宜移动她的身体。
在警察进张圆圆房间时候,柳柔柔附在猴子耳朵边,跟他说了几句话,然后让他也跟着去了。
猴子本来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