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欢欢这一趟就是冲动，为的就是抹黑关明欣。她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这还不够吗？
似乎是冷嗤了一声，厉湛清木着脸：“除了浪费一堆的口水，证据呢？”
曹欢欢：“……”
她艰难道：“我亲眼看见了，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是证人！”
“哦。”厉湛清忽地眯起眼睛：“是这一双眼睛看见的？”
曹欢欢忽地感觉后背一阵凉气，打心底里一阵冰寒。在那男人的注视下，强烈的求生直觉竟然让她说不出话。
男人慢吞吞弯下腰，看着她那一双眼：“是这双眼睛看见的，那就留下吧。”
曹欢欢：“……”
她怔愣了有那么三秒钟，然后忽然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在尖叫声中，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两个保安。即便脚下是十厘米的高跟鞋，她也往前跑了十来米。
高跟鞋重重拐了脚，她连滚带爬还是往前跑。那狼狈的模样，好像是她的身后有鬼在追一般。
看着曹欢欢那模样，裴岩呆住：“厉总，你对人做了什么？”
他就看见自家厉总威胁了别人，只是威胁了一句话就把人吓成了这样？
什么鬼！
厉湛清没说话，抬脚往前走。
裴岩哪里知道，曹欢欢逃跑的原因，只是因为厉湛清的那一双眼睛。她清楚地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来，对方是不是在威胁，而是真的会留下她的一双眼睛。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这是崩溃逃跑的曹欢欢脑袋里，唯一的一个念头。
关于曹欢欢来找厉湛清的事情，关明欣竟然也听到了。说来也算是巧合，在曹欢欢找上厉湛清的时候，温柔竟然也意外地到这家酒店来和人谈生意。
温柔也是个逗比，或者说是心机婊。她一看真有戏，马上就把曹欢欢从出现到离开全程直接录了视频。
录制完之后，她还抱着看好戏的心里给关明欣发了过去。
关明欣收到视频，看完之后只回了一个字：“哦。”
“呵呵，你今晚可能要出事。”温柔幸灾乐祸得不要太明显。
即便是厉湛清不相信曹欢欢的话，但是心里会不舒服也是一定的。
关明欣：“看起来你很期待。”
温柔装无辜：“有吗？”
看这心机婊的样子，关明欣翻个白眼懒得理会。可是晚上厉湛清回来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忍不住去研究对方的表情。
只是厉湛清表现得正常的很，平时干嘛回来还干嘛，一点看不出有什么异常。要不是之前知道了那事儿，关明欣绝对看不出来。
看到男人洗好澡端着自己的笔记本噼里啪啦，关明欣心里跟猫爪子在挠着，实在是受不了了，凑过去：“湛清。”
“嗯？”厉湛清抬头，原本清淡的眸子看向她的时候，明显的软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