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手里的资料，关明欣有些激动。她知道，只要这件事曝光，曹家基本上就垮了。
看向一边搂着自己的男人，她真心实意：“谢谢，湛清。”
“只是小事。”在这样的眼光下，厉湛清反而是有些不自在。
要知道，能让厉总不自在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几桩。
他咳了两声，故作无所谓地道：“我也就是无意之中知道的，可没有特意去查，真的！”
大概也是太不自在了，所以厉总忘记了什么叫做越抹越黑。
关明欣看着他绷着的脸，漆黑迷人的眼睛，忍不住把资料放到一边，勾起嘴角凑过去，故意吐气如兰：“无意中知道的啊。”
“嗯。”厉湛清努力维持自己的面无表情，把自己的气势拿出来：“恰好有个下属汇报这件事，我就拿来了。”
关明欣拉长了声音：“是吗——”
要知道，厉湛清公司和曹家是没有任何业务往来的。他们公司的下属没事怎么会知道曹家的事情，还是这种关系到公司命脉的机密。
要让自己相信这种借口，关明欣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厉湛清不说话了，反正现在他说话有点不利索。
“那些老总的事情……”关明欣嘚瑟，可是不打算放过人：“难道也是厉总你不小心，无意之中，或者哪个下属去警告他们的？”
厉湛清：“……”
他无奈：“你知道了啊。”
“哼。”关明欣抬起小下巴，可爱地皱皱鼻子，一副傲娇的模样：“也不想想我是谁，我是那么容易忽悠的吗？”
根本不用去调查，直接用闹到就能猜得到的事情。
偏偏厉湛清无法理解：“我处理的很好，应该没有消息泄露出去才对。”
不可能会被知道的啊，他做事还没留下痕迹过。
关明欣看他：“你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嗯。”厉湛清点头，他是真的很奇怪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难道是有下属出卖了他？那也不可能，他手下的人做事他向来放心，从来是用人不疑，下属们的衷心也是没话说的。
关明欣笑了，凑到他耳边：“我知道，是因为——”
在厉湛清屏息凝神倾听的时候，她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那是因为，这个世界上会为我想那么，会为我做那么多的，只有你。”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厉湛清怔然。
关明欣把头埋在他肩膀上：“知道了吗？”
良久，厉湛清点点头。
在关明欣以为对方不再说话的时候，他却忽然开了口：“以后也一样的，永远都这样。”
关明欣：“……”
她不会承认自己泪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