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白脸色都变了,痛呼出声,精致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疼痛引发的生理泪水填满了整个眼眶。
双手下意识地覆上罪恶之源——路谨成的手指,想要停止对方对于自己的施暴,却在隔着一层水雾看到对方满含警告和威胁的眼神中被迫落下。
乳头上的阵痛还在回荡着,她的主人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罪恶的手横着游走到了另一侧的乳头上。
故技重施。
依旧是那般轻拢慢捻抹复挑,像对待一件昂贵的艺术品一样,满含珍惜。
许墨白觉得路谨成不仅是变态,他还扭曲,把自己的快感建立在别人的疼痛之上,偏偏自己无可奈何。
许墨白打了个哆嗦,在意想之中的疼痛到来之前忍不住出声求饶,“主人,您饶了我吧。”
路谨成让她唤他先生。
闻言,手中的动作倒是一顿,捏着她另一侧珍珠的手放下了。
把她因为刚刚的失态而稍显凌乱的几根发丝别到了耳后,叹了一口气。
“复习还是做?”
“复习!复习!复习!”
许墨白接连重复了好几遍,生怕路谨成又反悔。
“好。”
许墨白识相地连忙点头,只不过自己的珍珠又传来一阵剧痛,熟悉的疼痛,许墨白忍不住弓起身子似是想要缓解一下,倒吸一口气,忍住身体的颤抖来消化和回味这疼痛呵路谨成刚才的话。
几分钟后,痛意才渐渐消失。
“这是惩罚。”
许墨白声线带了些许委屈,声音几近哽咽回答,“谢谢主人。”
路谨成有些烦躁地出去了,只怕继续待在书房里他又忍不住操她了,临走时不忘威胁许墨白认真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