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并未尽意,路谨成又翻过许墨白的身子按着她操弄了一次,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手上一顿,随即覆上,用嘴唇舐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两次下来,加上还没有从昨晚的旖旎中恢复过来,许墨白筋疲力尽,竟也没有撑住从栏杆上跌了下来,路谨成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到,反之是一个熟悉的怀抱,许墨白累极了,就这般睡了过去。
路谨成除了那处有些许褶皱依旧是衣冠得体,给许墨白收拾妥当之后就又去工作了。
许墨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光线柔和,一片暖黄,是晚霞和太阳的余晖。
拿过来床头柜子上的崭新衣服一一套上。
那根贞操带没有出现,许墨白松了一口气。
休息室外早已有人等候在侧,是余声,乘上了总裁专用的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场,坐上车子离去。
路过集团大厦正门,许墨白看见路谨成林曦苒相携从台阶走下,真的是佳偶天成。
余声扭头看到许墨白眼不见为净地转过了头,但是他没有抓住许墨白明眸里那一闪而过的滔天恨意。
被路谨成召见一次后,许墨白知道她会有几天的清净日子了,有妇之夫,即使是偷腥,也要花些时间在自己的妻子身上,更何况是自己十分珍视的妻子。
许墨白有时候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路谨成明明那么爱他的妻子,还要她,后来她想明白了,妻子是他珍重至极的,而他也需要一个玩物去发泄、去释放自己特殊的欲望。
自嘲一笑,偏偏才刚开始,又不知时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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