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通生怕两人打起来,急忙横在两人中间劝架,“不行……我去外面马车上睡吧,反正就一夜,凑合一下就过去了。对我来说,在哪里睡都一样的。”
安王点了点头,一脸满意,“嗯,那就宋司主和白小姐你们住一间好了。”
白优:“?”
宋从极:“?”
白优吓了一跳,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他在想什么呢?
白优刚要说不然她自己去睡马车,宋从极就率先开口道,“我去马车。这间客房留给白优。”
白优:“……”
安王一脸痛心疾首,你个憨比,送上门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
安排好房间以后,众人随意吃了点东西就各自回房了。
虽然身体很累,白优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宋从极的身影,真是奇了怪了,明明白天一直都见着,怎么这会儿见不到,他反而一直在她脑子里蹦跶。
晚上,安王敲响了白优的房门,兴致盎然地给她塞了点东西。
白优看了一眼那薄纱一样透明的裙子,“这是什么?”
安王热情地推销着自己的产品:“能让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睡袍。穿上他,立马你就会懂什么是男人。”
白优:“……”她一点都不想懂好嘛。
白优用指尖夹起来看了看,说它是裙子都高看了,这完全就是层透明的纱,这种穿上去聊胜于无的裙子,要来何用?
这么冷的天都不带保暖的。
白优随手就给扔了。
“这是什么?”白优指了指一个双环扣。
安王挤眉弄眼,拿起来示范了一下:“能将你们紧紧捆绑到一起的玩物。你只要轻轻这样一扣,不管是床头还是床尾,都能来一波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
“……”刺激你个鬼哟。
白优再次扔了,看了看面前的白色酒壶。
算了,她都不想问了,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王根本不管她听不听,自顾自地解释起来:“这酒啊,可是本王特地让亲信给带来的,这可是能让你释放自己的美酒。虽说是酒,但却更像茶,几乎没什么酒味的,所以口感也非常好。只需一口,你就会知道怎么做一个女人。”
白优:“……”她就知道不能指望安王送什么正经东西。
白优随手往桌子上一抓,把东西塞到安王怀里就将他推出了自己的房间。
“你可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啊。”安王还在外面碎碎念。
白优简直莫名其妙。
她怎么可能对宋从极干这种事情?
他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呢。
轰隆——
窗外,一道闪电劈亮夜空,伴随着如万马奔腾的雷声滚过,震得屋子都在颤抖。
暴雨瞬间而至,猛烈地敲打着窗户。
就连温度都跟着降了下来。
白优立马缩到被子里去。可冷风还是透过窗户的缝隙扫了进来,冷得她直哆嗦。
白优忽然想到了马车里的宋从极。
他有没有被子了?
马车可比屋子里冷多了。
他会不会因此生病啊?
白优立马掀开了被子,想了想把小二叫了过来,让他送床被子给马车里的人。
小二一脸无奈:“客官,咱们这……实在多一床被子都没了。你们的人还有一些住在柴房呢,之前剩的被子都给他们了。”
“那你这有炭炉吗?”
“有的。”
“你放一个炭炉在我屋子里,然后给我拿一壶酒来。”
“好嘞。”
没一会儿,小二端着东西上来了。
等小二把炭炉点好,她便撑着伞,抱起自己的被子,随手拿过桌上的酒,去找宋从极。
好在马车就停在院子里,白优一股脑跑进去的时候,也没淋多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