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赶出来,薛靖都还没搞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直到第二日,一名士兵突然说了句:“今年的五月比之前更冷啊。”
薛靖顿时醒悟,这西北五月这般凉的天,哪儿来的蚊子?
由于被“野蚊子”咬了,所以江陵被迫在脖子上围了一个薄薄的围巾。
薛将军还问了好几次是否需要请军医过里看看,江陵都摇头否决了。
离国的将军也道他们军医有治疤痕的奇药,江陵还是拒绝。
一旁的骆轻舟在江陵要吃人的目光下终于出来打掩护:“擦过药了,别操心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接下来的第一步如何走,诸位有何见解?”
莫山抬眼看了上座的两人,又低下了头。说实话,他对江陵还是很不满,但是不满也没办法,他能清楚地看出来薛将军对江陵很是信服。
其他的士兵在知道这一点后,也就放下了莫大的警惕。
能让薛将军都能承认的人,显然是有几把刷子的,这一点莫山也是知道的,所以虽然还是不满,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至于到底是怎样的,就只能等上了战场才知道了。
江陵等人都走了,又瞪了骆轻舟好几眼。
“好了,我错了,别用那种杀人的眼神看我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宝宝!”骆轻舟主动求饶。
江陵晲他一眼:“之前可以主动炫耀,现在我能吗?”
骆轻舟哦了声,点头:“说得对,不能,我错了。”
江陵收地图的手一顿,有些纠结开口:“你没……你没有错,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跟父皇说,所以你得暂时忍一下。”
骆轻舟抬眼看去,江陵一脸的纠结,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又怕说的话一不小心伤了骆轻舟。好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五官皱在一起。
“好了,”骆轻舟起身,从后面抱住江陵,把脑袋搭在江陵的肩膀上,“我知道的。”
江陵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