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墨拿着酒杯,穿着休闲的卫衣,搭配黑色牛仔裤,虽然只是简单的随性搭配,但是每个人看到他时,都无法忽视他的强大气场。
这种气场虽然不同于裴旌霖的骄傲矜贵,也不同于千泾白的温文尔雅,但是也不容得别人小看。
他的眼睛被被帽子遮住,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像是蛰伏在黑夜中的野兽,当你在不经意间时,就会一口咬断别人的脖子。
所以在酒吧里,有很多被渭墨吸引的女性,都不敢贸然去勾搭,只是在一旁不时的瞥几眼。
渭墨自然发现了附近的眼光,但是他现在没兴趣和别人眉来眼去。
现在的渭墨心里既开心又忧愁,两种情绪交织,渭墨感觉复杂交错,不耐焦躁。
开心的是他因为上次千泾白受伤,已经掌控这具身体很久了。以前可以苏醒都是因为在千泾白受伤,懦弱,退缩时自己才可以出来,但是这一次竟然这么久,让渭墨看到一丝希望。
凭什么都拥有一样的身体,他渭墨就要一直在黑暗中?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终于可以感受一天的正常时间。所以他一定要让千泾白永远消失,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渭墨的存在。
忧的是计划失败,想要拿到所有的药品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渭墨知道裴泾沅贪得无厌,但是如今只有他手里有自己需要的药品,所以不得不和他合作。
想到这些,渭墨觉得烦躁,一双剑眉皱了起来,拿起刚递过来的酒猛地灌进嘴里,更加增添了几分邪魅和不羁。
……
裴迟羡和一群小姐妹坐在酒吧的一角,看着其他人开心的聊天,莫名的觉得有些烦躁。
前几天她听说了她妈妈的绯闻,觉得难以置信,她不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出轨,而且还是在几年前。
她还记得自己昨天打了一个电话给关瑜,聊到这件事的时候,特地询问了一番,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关瑜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说自己道听途说。
她原本只是想为关瑜抱不平,但是被关瑜发了一顿火,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几乎没有人敢得罪自己,平常母亲只会温和的责怪自己,但是这次却不一样。
裴迟羡越想越气,这才邀请了几个人来酒吧喝酒聊天,但是现在看到她们欢声笑语,内心的气不仅没有消,还多了几分。
她想到了母亲近乎尖锐的声音,“你到底是听谁说的,我根本没有做过这件事,你拿出证据才可以指正我,不然你不能红口白牙的诬陷我。”
裴迟羡烦躁的挠了挠头,当时自己打电话只是想安慰安慰关瑜,但是没想到后来不欢而散。
她知道母亲绝对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一想到母亲的反常,内心深处又在问自己,“你怎么知道你的母亲真的没有出轨?你真的这么确定吗?”
就是这样的疑问让裴迟羡觉得心累不已,所以晚上才来了这里借酒消愁。
几个姐妹已经去跳舞了,可是裴迟羡却一点都不想动,觉得无趣至极。
季格看着裴迟羡呆在角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虽然几个人平时看着很友好,但是每次有什么事,裴迟羡对她不是颐指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