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他还没上楼,一道人影却突然冲了过来,直直地撞进了裴旌霖怀里。
裴旌霖低头一看,却发现是南浅。他莫名烦躁,问她:“南浅?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浅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他,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娇弱的说:“旌霖哥,你都好久没理我了……是这样的,上次和苏知晚闹了不愉快之后,我心里很愧疚……”
“不管苏知晚以前怎么样,她现在是旌霖哥的妻子,我不该这么戳穿她的,我是专程来向她道歉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和你遇见了。”南浅假惺惺的说。
其实事实上是因为裴旌霖这段时间总是藉由工作繁忙而根本不见她,更不让她上办公室,她想到裴旌霖可能会到苏知晚这里,所以天天守在这里,没想到裴旌霖果然来了。
裴旌霖眼中闪过不耐烦,他冷声说:“你先松开,让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南浅本来还想继续撒娇,但看到裴旌霖有些生气的预兆,就松开了。
裴旌霖弹了弹衣服,抬脚就要往楼上走去。南浅连忙拦住他:“旌霖哥,你还是别上去白走一趟了,苏知晚没在家,今天上午我好像看到千泾白过来接她了,她和千泾白一起出去了。”
其实南浅是看到苏知晚今天提着行李箱走了,她专门开车跟过去发现苏知晚是去了机场。
虽然不确定苏知晚具体去哪儿,但是南浅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所以她故意编造说苏知晚和千泾白出去了。
其实这个谎话很拙劣,但是裴旌霖因为苏知晚一直没接他电话,这时有听到说苏知晚和千泾白出去了,裴旌霖抬头看了看苏知晚的阳台,见确实不像有人的样子,一时气急,也就相信了南浅说的谎话。
裴旌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一心想听苏知晚给个解释,结果她扭头就和千泾白一起出去了。
裴旌霖没有再说什么,扭头就跨进车内,南浅见状,也赶紧跟过去,一屁股坐在了车后座,对裴旌霖说:“旌霖哥,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正好顺路。”
裴旌霖此时正在想苏知晚的事,没心情搭理她,没有说话,南浅就当他默认了,开心地笑了起来。
苏知晚暂时离开了,她一定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
接下来几天,每当裴旌霖想找苏知晚时,南浅总是“恰好”出现,并给出很多苏知晚不在的理由来骗走裴旌霖。
裴旌霖觉得很不对劲,他这次没有再听从南浅的,径直上了楼,走到苏知晚门前,敲了几下门,发现没有一丝回应。
他立刻打电话给文勤:“马上帮我查一下苏知晚这几天地行踪,我要最快知道。”
挂断电话后,裴旌霖凝视着南浅,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南浅,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南浅心虚地低下头,紧张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呀……旌霖哥,我,我只是太想见到你了,所以才故意说苏知晚出去了。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裴旌霖烦躁不安,他瞪着南浅说:“最后一次,南浅,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对我底线的挑战,你记着,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说完裴旌霖扔下她,驱车绝尘而去。
南浅站在原地,心里满是妒忌和恶毒,苏知晚,你给我等着!只要你一天不和旌霖哥离婚,那你就一直是我嫁给旌霖的障碍!
南浅仔细想了想对策,就立刻离开赶往裴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