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你老婆没给你饭吃。”
“那个贼婆娘,今天不知怎么啦,净找茬。”
“唉,悲哀啊,想不到在风月场上纵横往来的虎哥,竟然还有这么一块巨大的软肋,我想你长啸一声,那贼婆娘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的了。”
黄毛这么一揶揄。裴天虎也笑了。
“小事一桩,走,我请你。”黄毛说着,拽着裴天虎就出门了。
回到黄毛给自己找的房间里。裴天虎躺在床上,抽着烟说:“黄毛,这闲待着也太无聊了,找点什么乐子呗?”
“算了吧。明天要送货呢。”
“那有什么,找乐子也不耽误送货啊。”
“我怕不吉利。”
“纯粹是鬼话,你不知道,我们经常不这样吗?”
“我怕发哥知道了会生气的。”
“那就不让他知道,我们悄悄地进行。”
“我看算了。”
裴天虎说:“你这就不公平了,你房间里那个女的是怎么回事情,你过足了瘾,却对我说不行,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也成,不过虎哥,话我给你说清楚,我给你去找马子,但你要悄悄进行,万不可声张,有啥本事就在被子底下使 ,别像以往,嚷得到处都是,还有就是万一让发哥知道了,你就说你自己找的,别把我供出来。”
“行,听你说话的样子,好像真的很严重的样子。”
黄毛诡笑一声,啥话也没有说,就出去了。
裴天虎就像等着情人似的,静静地等着,可啥情况都没有。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裴天虎这才听到有人敲门。
“谁呀,门开着,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子走进来,问道:“你是虎哥吗?”
“哦,是我,你是?”
这个女子也不说话,只是举起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压住自己的嘴唇。随后,她锁了门,径直走到裴天虎的床边。也不说话,脱了衣服,拉开被子,径直躺了下去。
裴天虎阅历无数,可以说在这方面是个行家里手,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这算怎么回事情?怕咳嗽一声就会被外人听到,就会被捉奸在床?
裴天虎心里犹疑不定,但想起刚才黄毛说的话,心里想:姑且相信他吧,看究竟能出什么事情。
见那个女子躺在身边,静静地像在等待自己。要不是刚才他开口说话,真的以为进来躺在自己身边的是个聋哑人。
裴天虎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近来他已经越来越感到,没有毒品地支持,自己在这方面已经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取出藏在身边的毒品,用鼻子吸入鼻孔,畅快地打了几个喷嚏,揉着眼睛出来。
其实,这时时间已经不早了,大概已经夜里十一点了,该到休息的时候了。
裴天虎觉得有了精神,他见茶几上的盘子里还有几罐啤酒,就打开了一瓶,坐在沙发上,边看手机,慢慢喝起来。
忽然他接到一条短信:赶紧将女子藏起来,发哥来了。
短信是黄毛发的。
裴天虎这时也来不及仔细考虑其中的真假,就赶忙让那个女子藏进卫生间。裴天虎又急忙将被子叠起。
裴天虎就又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啤酒,一边看手机。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裴天虎过去大开门一看,是发哥身边的贴身保镖,他也不知道他叫啥名字。
“你找谁?”裴天虎问。
“没事,发哥让我过来看看你睡了没有。”这个人边说便往里面瞅,见床上很整洁,房间里就裴天虎一个人在喝啤酒。
“那我跟你去见发哥。”
“不必要了,你休息吧。”就转身走了。
裴天虎锁了门,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刚才好险,要是被发现别说再怎么惩罚,就是说上几句也不合算,看来黄毛说的是真的。
裴天虎还不放心,过了一会儿,又去在门口偷听,确信外面什么也没有了,才放心地回来。
他打开卫生间的门,发现那个女子静静地立在角落里,脸上也是一脸惶恐。
这种表情,反而激起了裴天虎的欲望。他一把抱起那个女子说:“没事,都过去了。”就向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