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啥?”景方明不解地问。
“你想,裴天虎被带走看似一件很单纯的事情,但警方有时可不这么看,它会将你列入一个名单,时不时地检查一下,总之,这对你我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那该怎么办呢?”
“话说回来,裴天虎也只是你我的一枚棋子,如果要用,就要趁着他还有作用的时候把他用掉,把他的那点能量释放出来,即便不能给对方以致命伤害,让对方受点伤,或者紊乱一阵子也是好的。”
“行,那我们就这么办,弄点毒品,让裴天虎这小子放进他们公司的仓库里,再通风给警察,让他们去查。即便乱上一阵子也好。”
这些日子,周世汇也是听着纯美化妆品公司如何如何地开展外贸,如何参加展销会,市北区分部又如何地辉煌,妒火中烧,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在化妆品的市场竞争中,秦始集团无疑已经落后的不是一点半点了,在发展日新月异的今天,他的秦氏集团现在只能生产一些低质量的化妆品,而这种化妆品在人民生活水平提高,更加追求生活质量的今天,无疑已经没有多大的市场。
现实是残酷的,在市场竞争激烈,后来者风起云涌的时候,你若不能迎头赶上,就注定只能被淘汰。秦始集团正是如此。
周世汇人是聪明人,但它却将自己的聪明用错了地方,只想着怎么能够利用不光彩的手段,将竞争对手击垮,或者将别人的财富掠夺过来,据为己有。就像一个穷人,不想着怎么艰苦创业,只想着意外地捡到一个宝藏,一下子成为亿万巨富,开着豪车,住着豪宅,带着美女。
周世汇一心想着打倒景氏集团,将纯美化妆品公司据为己有,然而时间慢慢过去了,他的阴谋阳谋使遍了,但都没有得手,连一毛钱效果都没有,相反,却是纯美化妆品公司在激烈的竞争中,发展地越加壮大。
现在的周世汇,真有点坐不住了,也有点沉不住气了。他想:只要能给景氏集团的发展添堵,他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周世汇从来不想,自己的企业为什么江河日下。
周世汇突然问景方明:“月明镜你弄得怎么样了?”
景方明脸一红,说:“没情况。偷又偷不来,让裴天虎借来又是那个样子,你也看见了。”
“我估计要说这里面再有什么秘密,除非将裴天临弄来,让他说。”
“那怎么弄来呢?除非绑架,与其担那么大的风险,还不如将那小子直接给做了。”
“那不一样,得到月明镜里面的能量,你可以一辈子受用,而做掉裴天临你却担着杀人的罪名,被公安通缉,很不合算。”
“你说的有道理。可裴天临是一只猛虎,怎么才能进入我们的笼子呢?”
“这也让我头疼,你不知道,我已经花了许多的银子,聘请了许多高手,有些甚至是本市拳击冠军,有的甚至在全国散打中拿过名次,但都败下阵来。”
“既然君子战不行,那我们就来个群殴。”
周世汇冷笑一声说:“克兰将军,你所说的,正的邪的,单人的,群打的,我都弄过,但就是不行,这家伙,遇强更强,让人捉摸不透。”
“那我们直接弄死他得了。”
“唉,以前这家伙只是个保镖的时候,我们都没能弄死他,而现在人家一个堂堂的公司副总,让我们弄死,那我们也就没有安稳日子过了。”
“那该怎么办呢?难道我们就只能这么看着人家活得风生水起的,而我们只能躲在暗处,独自伤怀?”
周世汇阴笑着说:“只要不放弃,机会总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