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那是上天在挽留天虎,让他留在父亲身边,和自己的父母亲在一起,过一种安宁的日子就可以了。但这个孩子就是不听,不遵从神的安排。”
裴天临觉得老人说的太玄乎了,但一想到月明镜的事情,裴天临觉得老人差不多快成半仙了。
想到这里,裴天临说:“外爷,就我所知,天虎只是性格比较寡合,说实话,在黄源市的时候,因为他那个媳妇的原因,也和我们不大来往,平时上班,但周末等闲暇的时候做啥,我真的还不大清楚,但我想,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又能干什么呢?”
“孩子,别说你们之间,就是夫妻之间又能如何呢?你没听古人说过吗?夫妻同床睡,人心隔肚皮。”
“外爷越说越凶险。”裴天临说。
“我不是危言耸听,我说的是大实话。我一生阅人无数,在看人的问题上是不会错的。你看你满面晴朗,心无城府,待人坦坦荡荡,热情洋溢。你看天虎,尽管长得和你很像,但目光游移,看人三心二意,总像心里藏着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至于此吧。”裴天临说。
“唉,以我的修行,也无法知道天虎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事情总归是有的,你不信外爷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等事情发生了你就明白了,但那时一切也就都迟了。”
裴天临不大相信,但想起他在凤凰娱乐城看到天虎的情景,再想起众仙子不待见裴天虎的情景。裴天临也感到茫然。
“不管怎么说,这人活世间,还是要走正道,要心存善念,要尽可能地行善,别人需要帮忙的时候,尽自己的力量帮一把。这样自己的内心就会积聚起一股正能量,而干了坏事,那些坏事会经常缠绕你,人们会诅咒你。天虎的父亲,我认为是人诅咒所致。”
“会有这么玄乎的事吗?”裴天临不解地问。
“呵呵。”老人冷笑道:“也不玄乎,不是还有那么句话嘛,作恶多端必自毙,和它同样的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到了,一切会有报应的。法律上不是把这叫做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外爷,你懂的比我们还多。”
“懂得没有你们多,字识的没有你们多,只是经历的多了,看得多了,而我又在经常思考着这些问题,所以人生的经验比你们丰富一些。”
“你太谦虚了,都成哲学家了。”裴天临说。
“哲学家是啥,很厉害吗?”老人好奇地问道。
裴天临笑着说:“外爷,哲学家就是看得比别人透彻、也看得比别人远的人,你可以算作农村里货真价实的哲学家了。”
老人笑了,听裴天临这么一说,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躺在自己的床上,裴天临想起天虎外爷那些很玄乎却又很肯定的话,内心充满了矛盾。他真的很担心,裴天虎会干一些不知好歹的事情。
一个念头困扰着他:他到凤凰娱乐城去干什么?一个一月工资只有几千元的汽车师傅,怎么会到那种地方去呢?去和朋友约会?就他所知,裴天虎从公司的司机部到外面,也没有几个朋友啊?
裴天临决定,以后对天虎还是要注意观察,希望他不要干出什么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想到,实际上裴天虎的命也苦,父母亲已经过世,他自己的小家庭也已破碎。只有那个可怜的孩子,虽在襁褓中,却浑然不觉。
裴天临也得出自己的结论,不管怎样,就像外爷说的,人还是要走正道,多做好事,要尽力去帮助别人,不能做伤天害理的坏事情。
他想到了景瑟,她尽管嘴上不说,但却一直在默默无闻地做着这样的事情,李奶奶、韩奶奶、韩婷、陶陶以及给各地受灾的地方捐款……
能和景瑟走到一起,这不也是冥冥中的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