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眯着眼睛古怪的看着我,然后指了指我的背包。
我跑过去,果然在包的侧面口袋里发现了那枚玄铁戒指。
应该是幼稚鬼给我留下的。
邪月插着胳膊靠着床,他上次的伤似乎还没完全恢复,一张脸还是很白。
不过眼神却依旧锋利,甚至是审视的看着我。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景文是你师兄,我可是你嫂子,你别打我主意!”我说着用被子挡了当身体,好在我因为是在别人家,穿的还挺多。
邪月抽了抽嘴角,才说:“你以为我会和我师兄一样没品味?”
你才没品味,你们全家没品味。
我懒得和他计较。
邪月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问,我摇摇头:“我也想知道。”
邪月又警惕的看了我一会儿说:“你昨天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摇头:“没有啊,我昨天睡得很香。”
我知道虽然邪月讨厌我,可是不会无缘无故的问奇怪的话,于是便问:“你发现什么了?”
邪月眯着眼睛说:“昨天,我发现你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我一怔。
像个死人是什么意思?
邪月补充:“就是你完全没有呼吸了,也没有心跳,和个死人一样。”
我懵了,过了许久我才反应过来。
“你说我死了?”
良久我才问。
邪月耸耸肩:“我看到的就是一个死人!”说完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我:“我师兄没说过吗?”
我摇头。
忽然浑身一震,或许景文早就知道,他就是一直没说,难道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见我不说话,邪月也没说什么半晌我才站起来:“他在哪?我要去找他!”
邪月看着我:“我不知道啊。”
我撇了他一眼:“不是他让你待在我身边的?”
邪月不着急的坐在椅子上,窗帘还拉着,可他的身体还是有些透明:“没错,他让我保护你,他就是那么个蠢货,有什么事永远都自己扛,。”
我没说什么,景文是什么品性我比他清楚我现在就想赶紧见到他, 哪怕有再大的困难我都想和他一起面对。
“我要见他!”我重复了一遍。
邪月冷眼看着我:“如果你真为他好,就别现在去找他,你现在去只会拖累他。”
我跌坐床上,眼泪再也忍不住滑落。
“景文这个傻瓜,为什么什么事都要自己承担?他以为这样就是为我好吗?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还活着做什么?”
邪月没想到我突然就这样了,他有些无措,不过他什么没说,等我哭够了他才说:“无论如何,你安全,师兄才能安心。”
我抬头看着他:“你有什么目的?”
邪月一愣。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