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空长长的走廊,我想起一件事来。
以前就曾经听人说过,住酒店的时候不要住最里面的一间。
难道又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了?
我无语,从包里翻出一张辟邪的符纸贴在门上,果然就没听到什么了。
我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我上街买了一个新手机,办了个无名的新卡,然后给小冉打了个电话,要她帮我在学校请假。
办好后,我找了个馆子吃面,刚面刚端上来,面馆就来了三个人。
看到他们,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巧合太多了,谁说茫茫人海遇到一个人不容易?为啥遇到人渣的频率这么高。
我低着头,现在是大白天,我可没本事把鬼招出来。
那三个人坐好,点了饭,似乎根本没认识我的样子,我松了口气,吃完饭出门的时候,那三个人也付了钱跟在我身后…
出了门,那三个人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快步走了几步,可是很快前面也出现了三个男人。
“想跑?”
我避无可避。
“妈的,昨天把老子吓了个半死,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厉害!”
我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才发现我的符纸都没了,然后看到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我全部的符纸。
我有些紧张,尽管如此我还是故作镇定。
“你们想干什么?”
“女士,不要担心,孙哥有请。”从人群后走来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
我咽了咽口水:“我不认识孙哥。
中年男人笑了一下:“我们没有恶意,只想请你帮个忙。”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根本没有余地反抗,也反抗不了。
我被蒙着眼睛带进一个像是地下会所的地方,虽然看不见可我听得到,这里是个地下的赌坊。
终于停下,眼罩摘掉后,我下意识捂了捂眼睛,这才看清,我是在一个不大的密闭空间里,带我来的中年人站在一旁,而我面前站了一个男人,他身边是一个漂亮妖艳的女人。
男人三十多岁,穿着白衬衫,西装裤子,一张脸白皙文弱,看起来就像是个大学老师。
只不过他身上有一股重重的死气。
我下意识抽了抽鼻子。
“老猫,就是她?”男人似乎对我不太信任。
叫老猫的中年男人点头:“正事!”
男人打量了我半晌说:“你好,我叫孙亦然,别人都叫我孙哥,很冒昧的请你来是有一件事麻烦你。”
孙亦然打破了我对黑帮老大的传统印象,因为他这样子完全随和的有些过分,可我明白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有脑子的,而且绝对不简单。”
“孙哥您客气了,叫我小苏就行,不知道我能帮什么忙?”我假装镇定。
孙哥点点头,似乎对我的态度很满意,他说:“你觉得我有什么事麻烦你?”
我想了想:“孙哥你年纪轻轻,看着身体不错,可是却一身的死气,恐怕是最近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孙哥眼睛一亮,随即笑道:“你能看出我惹了什么吗?”
我摇头:“孙哥您能把衬衫脱了吗?”
旁边的美女不高兴了:“你是什么东西?就敢叫孙哥脱衣服?”
她声音有些尖利,似乎是把我当成假想的情敌了。
我没吭声。
孙哥看了眼老猫,老猫会意:“钱小姐,麻烦你先出去?”
钱小姐急了:“凭什么?我的未婚夫要在别的女人面前脱衣服,我为什么要出去?”
我一愣,我又不是要他全脱了,就是脱个上衣而已,不过回头想想,如果有陌生的女人要看景文,即使脱个上衣我肯定也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