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易感期平时都来的汹涌,有一次因为在实验室不眠不休好几天憋狠了直接伤着了。
大雪封路救护车没法走,校医根本解决不了,那个状态恐怕有生命危险。
关路跟廖一成俩人轮流将他背到医院输液才将他从鬼门关扯回来,也就是那时候他病的昏昏沉沉,隐约像是在生死之间一样虚幻,喃喃喊着殊易。
他头一次在哪怕是梦里都克制的放纵。
他们也知道了自己心里一直藏着一个叫周殊易的人,再有些对他有好感的beta、omega之类的,他们还会帮忙拒绝。
关路甚至说要花钱帮他找周殊易,把这地球都翻过来找。
时隔四年,廖一成依旧恨他入骨,甚至想要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十点半很快到了,手机开始震动,薄行泽立刻接起来。
“薄先生,程序已经完全走完了,请您确认。”男人话音未落薄行泽便听见了阮一卿的声音,“廖一成先生,你涉嫌……”
薄行泽松了口气,“好,谢谢你。”
对方受宠若惊道:“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当年要不是您也不会有今天的我了,那现在我立刻把文件送到您那儿去。”
“好。”
祝川醒了,趿拉着拖鞋过来看情况,昨天说十点半要签约来着。
他一进门就落入一个怀抱里,下意识伸手挡了下,又松手让他抱。
“进度怎么样了?”
薄行泽看了下墙上的挂钟,说:“现在阮一卿应该已经带着证据去逮捕廖一成了,该拿的证据已经全到手了,就看他的能力了。”
祝川沉默了好一会,“不光陆衔洲,就连阮一卿都跟你一起演戏?前天你去a国也是为了演给廖一成看让他觉得你已经无力翻身了?”
薄行泽点头。
廖一成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