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倪剧烈咳嗽,秘书听见声音跑进来,“廖总,怎么了!”
廖一成摸起杯子朝门口一砸:“谁允许你进来的!”
焦倪觑空爬起来便跑,跌跌撞撞地出了大楼,廖一成抓起手机拨通最下面那个号码。
没时间了,他得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把股权转让离开,反正薄行泽已经输得一无所有身败名裂了,他已经赢了。
盛槐最近风波平静,祝川也不用整天过去,看薄行泽一天到晚在书房里敲电脑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什么玩意?”祝川伸手挠了挠他耳朵,又往下去乱摸。
薄行泽不堪其骚扰,无奈地将他拉到腿上坐着,边道:“你连这个都不懂是怎么做生意的?”
“我出钱不就行了,他们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儿。”祝川奇怪了,怎么着总裁还需要自己动手看这些?
薄行泽想了想,有道理。
祝川转身亲他,“哎,等这事儿完了你来给我打工吧。我把那些经理人辞了,省一笔开销。你是不知道他们有多贵,每年拿走多少工资。”
薄行泽笑说:“那我还有工资吗?”
“当然没有啊,你还想存私房钱?”祝川理所当然地伸出食指点点他的胸口,“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任性知道吗?”
薄行泽顺杆儿爬,“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操劳。”
祝川“噗嗤”笑出来,发现他现在越来越会笑了,和以前那个冷漠严苛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说出去严弦估计都不会相信。
就如同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被人间烟火熏染,铸造血肉骨骼,温暖而真实。
祝川看着他的眼睛,黑沉沉地藏了无数爱意,像是装满水的气球,一碰就会铺天盖地的将他圈拢。
忍不住凑过去找他的唇勾着亲,带出一点水渍又挪到下巴咬,一路到了喉结时被薄行泽推开,“等会。”
“……?”
薄行泽指尖飞快地在电脑上敲击、下指令,手机响起他立刻接通,语速飞快简便地交代,接着又是另一通电话,忙碌却不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