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掉了?”祝川惊讶极了,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脸怎么都不敢相信,他居然会把这个钱花掉,估计是真的缺钱,忍不住又心疼了。
“嗯,买了点东西。”
买了婚戒,留在身边八年,现在找到了它的主人。
祝川看他讳莫如深表情黯淡,知道这笔“嫖资”伤害到了他,于是从他怀里抬起头,双臂搁在他的肩膀两侧,凑唇过去,“好了,抱完了该亲了,我们薄家的家训,喝醉酒要亲亲的。”
薄行泽无奈,他们薄家什么时候有这一……等等,我们薄家?
“你说什么?”
祝川眯眼笑,在他震惊无比的表情中吻了上去,咬着他的嘴唇含糊,“给你个机会,把八年前的愤怒都发泄出来,我不反抗。”
薄行泽双手扶着他的背,低声笑了下,“我怕你会死。”
“你有这么愤怒?让我死在你手上。”祝川在他耳边呵笑,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肆无忌惮的拱火。
薄行泽低头,在他耳边低语,下一秒祝川倒抽了口冷气猛地推开他,“我觉得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少量多次,开源节流好不好?”
薄行泽将人拽回来摁住,“不一次做,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精神意会一下就行了不用身体力行了。薄总,薄爸爸。”祝川被他那句话说怕了,真要那么做了能死的透透的,他又不是活腻了。
“不行!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身体力行最可靠。”
薄行泽勾住他衬衫下摆,“嗤啦”一声真丝衬衫寿终正寝。
这一夜祝川所有求饶的话都搜肠刮肚地用出来了,清酒味将他彻底浸透,喂了水还是喉咙疼,但其他地方更疼,却又催发更多快意。
他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丝意识:他要死了。
事实上他没死,不过和死也差不多了,薄行泽像是解了禁的野兽一样将身体力行四个字实践的非常透彻,他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能渗出清酒味。
后颈皮肉被咬的火辣辣疼,alpha尤其是薄行泽这样的禁欲alpha,一旦纵起欲来就像是冲毁堤坝的洪流,全无理智无人可挡。